在好友的哈哈大笑中,我满脸羞红,接过林递来的纸巾擦拭刚才喷出来的茶水。林熟稔地撇一眼好友:你也注意点,可乐滴在沙发上不好洗。
JI JI 小,是看不起大哥那身rou吗,好友边笑边揉肚子,这都行?
林似笑非笑,你说到点上了。跟他那身腱子rou相比,确实
我赶紧点头,只要能别再听见那两个叠字。
林隔着茶几揉我的脑袋,其实不是这个原因。但被这么讲都会受打击。他停了一阵健身,但你知道,她笑着看我,会意,话音一转,海绵体又练不出肌rou。
而且肚腩还不如肌rou呢,好友笑够了,是我我宁可上肌rou。
我捂脸。
讲了这么多,不想体验一下他吗?林干脆走过来和我挨着坐,登台并不是只有双人舞。
意思是你不要担心你cha他或他cha你。好友大咧咧点破,营业范围内你想让他做什么都行。
我们对视一眼,都想到了红绳和白眼,好友又开始哈哈大笑。
我可以让他打飞机吗?这是笑声BGM下试着提议的我。
当然可以。往前300年洗头房都不这么纯情了。这是难得作辛辣点评的林。
她掏出怀里的平板(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有平板),三两下点触,一张传单咻地一声飞出屏幕。
在凛接单前你都可以反悔、接单后你也可以跟他商量着加减别的内容。林从平板的侧边摸出一颗芯片,就势粘在我手腕,它随即融进皮肤不见了。
看在他给你带来的糟糕观摩体验,这次表演免费了。林拍拍我的肩站起身,恰到好处地补了一句,不过次数就得计了呢。
哎!等好友听到最后这句关键已经晚了,她略过我的亮闪闪眼神转头找林半开玩笑:jian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