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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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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皇上可知,昭仪娘娘如今不在椒风殿内,听卉云姑姑说,昭仪娘娘以下犯上,意图对帝太后不利,如今人被扣在了中安殿,皇后娘娘正要审案呢!”小竹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焦急回禀道,“卉云姑姑说是奉了皇后娘娘旨意,到椒风殿里搜查罪证,宫人们都被她带的人给看管了起来。奴才只听说了这些,好不容易逮着空隙偷溜出来,心里想着赶紧给皇上和驸马都尉大人报个信,设法搭救昭仪娘娘……至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奴才却无从知晓。”

    “意图对帝太后不利?卉云这贱婢果真这么说?”刘欣听罢气不打一处来,情知董赟不可能也没有理由为害生母丁姬,多半又是皇后傅黛君无事生非、造谣生事,于是侧头向身边忐忑不安状的董贤提议道,“星辰,事关母后安危和赟妹清誉,皇后存心不让宫中安生,朕不能坐视不理,不如随朕走一趟中安殿吧!别担心,有朕在,绝不会由着这泼妇欺负赟妹的!”

    说罢,牵起董贤的手,移驾长乐宫中安殿。

    半道上,轿辇迎面撞见中安殿遣来传信的内侍,报称帝太后身子忽而大不适。刘欣闻报,心中更觉不安,遂命加速前行,很快便赶到了中安殿外。话说这中安殿的风水兴许是真不好,合该风波不断。先是殿内供奉的九品莲台水晶灯勾连出雷公藤和君影香,生生葬送了中山国太后冯媛,现今丁姬又饱受病痛折磨,皇后借机谋划拿昭仪作法,教人好生头痛。

    刘欣携董贤步入殿内,正在僵持中的傅黛君和董赟便婀娜至御前,口称“皇上万安!”

    放眼望去,除皇后、昭仪与卧病在床的帝太后外,尚有李姓中年太医一人,以及伺候丁姬的堇色姑姑和伺候昭仪的贴身宫女撷枝等,但没有发现往常不离傅黛君左右的卉云身影,想是人还在椒风殿内执行搜宫任务。

    “万安?朕连一日安宁都不可得,还说什么万安!”刘欣朝董赟频头慰藉,用眼神嫌恶地扫过傅黛君的容颜,做了个平身的手势,继而疾步走到塌前,哀怜地望着阖眼昏睡的生母丁姬,低声问在旁的堇色道,“姑姑,母后现在情况如何?”

    “奴婢服侍太后不周,令皇上悬心,受任何责罚都是甘愿的。”堇色不愧为丁姬身旁的老宫人,措辞颇懂分寸,欲扬先抑地回禀道,“不过太后这病来得实在蹊跷,奴婢见午睡醒时人还好好的,刚用过茶点便突发头疼,若不是李太医及时用药,还不知......”

    “听姑姑的意思,母后这病犯得的确有些古怪。”刘欣见堇色有所保留,话中提到了平日负责替中安殿请平安脉的李太医,便转而问那医官道,“你怎么说,可有结论了?”

    “微臣无能,尚未找出太后娘娘玉体不适的症结所在,不过是暂时以安神散减缓头疼发作而已,望皇上恕罪!”李太医貌似摸不着头脑,“这些日子以来微臣一直为娘娘用药,娘娘的晕眩、心悸之症趋于缓解,至于为何出现今日之危况,微臣不知,恳请皇上以太后娘娘玉体康健为重,宣众太医前来为太后会诊,或可查明症结所在,拨云见日。”

    “太后用过的茶点,你检查过没有,可有问题?”刘欣提醒道。

    “回皇上,微臣已细细查验过,茶点没有异样。”李太医否认了对方的猜测。

    “那又是为何……”刘欣听后陷入沉思。

    “李太医说得如此自谦,叫人听了,还以为你是在推脱责任呐。”皇后傅黛君忽地发笑。

    “皇上明鉴,皇后娘娘明鉴,微臣实是医术不精、能力有限,绝无半分推脱责任之意啊!”李太医脑袋嗡的一声,口称冤枉,俯身朝刘欣和傅黛君叩头不止。

    “李太医,本宫又不是要向你兴师问罪,你慌什么,还不起来?”傅黛君给了个手势,转而对刘欣禀道,“不瞒皇上,整个太医院里,李太医可谓博闻强识,医术不输院首。既然连他都一头雾水,也就证明眼下母后所经历的痛楚,绝非病情反复所致,而是另有原因。”

    “皇后,听你的口气,想必是看出了点什么,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故弄玄虚!”刘欣憋着一肚子的火,正等着清算傅黛君擅自遣人大闹椒风殿的罪衍,岂知对方先声夺人,话里夹枪带棒。

    “臣妾在想,倘若只是什么疑难杂症,总有病根可寻,无非发掘起来费些周章,倒不为可怕。但若是使了什么邪魔外道,臣妾以为,就算李太医医术再高明,恐怕除了束手无策,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吧......”说话间,傅黛君面露得意之色,目光凌厉地刮过董赟的颜面。

    “你说便是,用不着拐弯抹角,休提‘邪魔外道’来危言耸听。”刘欣对搜宫一事耿耿于怀,猛地听到傅黛君口出“邪魔外道”之类不成体统的混账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念及夫妻之情,早就劈头盖脸尽情数落眼前这位只会争风吃醋的无知女人一顿了。

    “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哪怕污了皇上的耳朵,臣妾也不得不说。”傅黛君咄咄逼人。

    邪魔外道......皇后想用这四个蛊惑人心的字眼作何文章呢?董贤侧目望了望身旁低头不语的妹妹董赟,见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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