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淫水没入他指间。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爸爸,我不逃了。”
傅岐“嗯”了声,双手分别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坐下。”
她信,要是她不配合,会被他粗暴地拽下去。
于是,她一屁股坐在空荡的书桌,屁股被凉意激得瑟缩。还没缓过神,他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向他。
“噗叽——”
性器再次深深结合。
而且像是她岔开腿,主动求操。
她被在阴道内涨大一圈的阴茎顶得又爽又痛,娇滴滴地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
“三个地方都流水。”他意有所指,“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
奶水?
和……那里流出来的水。
傅妍气鼓鼓的想要辩论,男人忽然倾身,牙齿不太温柔地叼住她软软的唇。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插顶弄,他难得吻得温柔缠绵。
舌尖碾磨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交颈深吻。
渐渐的,她沉迷其中,主动送出舌头,任他汲取她的甘液和空气。
很久很久以后。
纯黑的书桌几乎被乳白的奶汁浸透,他终于放过她的脚踝,掐紧她的腰,仍凶狠的阴茎抵在她子宫口,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她被烫得痉挛,身体虚软,小脸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他忽然咬住她莹润的耳珠,黑眸深深,“傅妍,我爱你。”
不是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是,我爱你。
傅妍心口发烫,耳畔是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突然不气傅岐往里死操她了。
也许从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她16岁误服春药后勾引他时,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浓烈情意的方式。
穴肉还被精液持续击打,她突然绷紧身体,跟他共赴高潮。
凌晨三点。
傅岐揽着傅妍的腰,手背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乳粒,“不睡,还想再做?”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
“爸爸,你什么时候爱我的?”
她躺在他臂弯,眉眼娇俏,像极了热恋中的小女生。
傅岐反问:“你呢?”
“很早很早。”
他说:“那我比你早。”
傅妍瞪他一眼。
烦人精。
不爱说就不说。
傅岐吃过药,困意上来,脸蹭了蹭她香软的胸口,“睡觉。”
短短的发茬刺着柔嫩的皮肤,她轻吟一声,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的脸,乖乖闭上眼。
两个小时后。
傅妍是被雷雨声惊醒的。
暖暖的被窝里,他还是埋在她胸口的姿势,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右乳顶端,像是贪奶的孩子。
傅妍害怕这异常的天气,睡不着了。
他平时浅眠,他没醒,估计药效还没退。
“爸爸。”
她亲了亲他头顶,听着他们交缠的心跳。
哪怕今天是世界末日,她也此生无憾了。
她还是小不点时,但凡打雷下雨,都会躲进他怀里哭。
现在,她已经用勇气保护他了。
骤起的雷声几乎震穿她的耳膜,她寻求救赎般亲吻他的耳廓,轻盈又认真,“爸爸,别怕。”
她好像终于明白。
从前他捂住她耳朵,凶狠烦躁地说“不准哭”、“不准怕”,也是被她的眼泪弄乱了心绪。
他怕她哭。
所以,恐慌到极致,傅妍都没有哭。
更因为,爸爸睡着的话,她哭,也不会有人心疼。
后来。
雷声停歇。
雨停风止。
天也亮了。
傅岐睁眼,牙齿下意识咬了咬软软的乳肉,吮出一股甜甜的奶水。
“爸爸。”傅妍喊他,乌眸格外清亮。
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想下床,就别招我。”
傅妍扭腰,翻身跨坐在他腰腹,天赋异禀的小穴吃进小半粗长的阴茎,她语气又软又媚,“爸爸,我不想下床。”
傅岐病后一身清爽,浑身是劲。
她终于娇滴滴回到他身边,他是想怜惜她的。
眼下,晨勃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吞吐,只想干她。
干死她。
他扶住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她,狠狠往下摁。
却在阴茎破开紧致的甬道时,放柔了力道,他忽然笑了,“累死你,谁给我做早饭。”
酝酿几个小时的。
什么想要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到死都要陪伴、保护这个男人的深情。
在瞬间化为灰烬。
傅妍撅起红唇,作势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