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醒醒!
文嘉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人摇晃肩膀给推醒了,迷迷糊糊睁眼。
散场了都,你俩还搁着这睡呢。
她在昏暗的环境中努力对焦,眼前的小男生留着一头板寸,身形健硕,穿着宽松的篮球衫,胳膊上的肌rou紧实而漂亮。他嘴角挂着痞笑,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文嘉脑子跟当机了一样,迷迷糊糊地想,她认识的男生寥寥无几,这人是谁?
这个男生刚刚对她的动作还算温柔,看文嘉醒了,他又冲着沈添的小腿一踹,见人跟死了一样躺着丝毫没有动静,又拿大手拍了拍沈添的有脸,专往右脸上的伤口招呼。
文嘉随着这个男生的手,机械地低头往下看。
只见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半裸的nai子上,跟婴儿喝nai似的。
那个板寸男的手只要一拍她胸口躺着那人的脸,她的nai子便也会跟着左右晃动,泛起阵阵ru波。
文嘉后知后觉,她才发现自己跟个毛绒玩具一样,被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夹在搂在怀里,双腿也被夹在他的双腿之间。
沈添剑眉微蹙,他睡的正舒服,却突然感觉右脸上丝丝疼痛,跟针扎了一样。
沈添按着沙发撑起身来,推开寸头男的手,甩甩脑袋,头发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眼。他用大拇指抚了一下脸上的伤口。
沈添俊脸一板,眼珠里全是淡漠,整个人的情绪都被收敛起来。
你怎么在这。现在几点了。他跟个机器人一样,语气都不带波动的。
板寸男给气乐了:我刚比赛完衣服都没换就跑来给你小子庆生,你倒好一晚上闷着喝酒一句话不说,倒头就睡,现在倒问我几点了?给爷整笑了。
板寸男看着跟个硬汉一样,听口音还是个北方人,其实是个话痨,嘴巴嘟嘟嘟跟机关枪一样扫个没完。
沈添盯着他看了半秒,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诶,诶?你干嘛去啊!
文嘉还坐在沙发上,她脑袋里面抽抽的疼,根本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脑袋上挨了一拍:我说小妹妹,你凯子都跑了,搁这发什么呆呢?还愣着干嘛,追啊!
她被人半拉被推起来,板寸男捞着她纤细的胳膊,长腿迈开了跟着沈添追过去。
文嘉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哪能跟得上,无奈只能跟着小步跑。
L市虽然坐落在南方,但是冬天冷起来也要人命,出行不穿羽绒服根本顶不住。
酒吧室内开了足足的空调,暖风吹的人口干舌燥,出了大厅,体感起码低了三四度。她被板寸男拉到柜台前取衣物和手机。
她把手环递给前台,在等待的空隙中,瞄见大门口的玻璃门外的台阶上,坐着个黑T恤黑发的背影,瑟瑟寒风中,吹得那人的发丝都飞舞起来。
文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阵心酸。
板寸男取过自己的手机和大衣,顺着文嘉的视线看过去,低声骂了一句:傻逼东西,冻死拉倒。
转脸,板寸男又挂上一副笑脸,诶,美女小姐姐,那个我和门口那哥们一起来的,他喝大了,能不能帮我看看34号码牌附近有没有V牌的长羽绒服,嗯对,还有个手机,12pro的诶呀你放心吧,我哥们黄子俊你知道吧?你尽管去查他每月搁你们营销那消费多少
文嘉把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斜跨在肩膀上,小臂上挂着羽绒服。现在,她本该去洗手间把这身裙子换下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着门口那个男孩。
板寸男还在和前台扯皮,文嘉想了想,鼓足勇气朝大门口走去。
文嘉深呼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敢,她推开玻璃门,刺骨的寒风顿时钻进她的四肢和心肺,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
他长手长脚地缩成一团,双手笼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露出的脖颈和耳朵都很白,被寒风刮得泛红,身体微微颤抖。
文嘉想,他是不是也很冷?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跑到寒天冻地里去受罪呢?
你们还想看剧情吗,还是直接开车吃rou...
写着写着就想写纯纯甜甜的恋爱,我永远喜欢两个崽暧昧不清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