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白你,影响你学习,嘴长在我们脸上,一切都是我们说了算。”
事实证明,薛荆绒颠倒黑白的能力很强,在不了解真相,谁都没告白谁的情况下,向班主任反应了班上那名叫高凤采的女同学想找薛蔚谈恋爱的事。
薛荆绒向班主任强调薛蔚是个孩子,年纪还小,怎么能被这样早熟的女同学带坏呢?
学校对早恋、抽烟、打架斗殴这类事的管束不是一般严格,班主任听完薛荆绒的话,把这空穴来风视作洪水猛兽,仿佛高中没有毕业就谈上一场恋爱是一件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高凤采丝毫不受黑板上的字影响,下课后照样拿着数学题坐到了薛蔚的课桌前,问他数学题。
薛蔚拿水杯喝水,开笔袋取笔写作业,就是不和她讲话。
“生气啦?对不起啊,我说你是只会学习的机器,是我脑袋短路了,我的错,比人脑运转速度还快的计算机都会出故障,何况是我这个笨蛋,不要生气了呀。”
高凤采向薛蔚道着歉,换来的仍是薛蔚冷冰冰的脸庞。
走进教室正要找高凤采谈话的班主任,一见到高凤采觍着脸地找薛蔚说话,脸色瞬间就垮了。
“高凤采,你跟我来一下。”
“哎,来啦。”
高凤采高兴地跟着班主任去了办公室,等到出了办公室,就变成了一张明显哭过的脸。
曾有路过办公室的同学亲耳听见班主任痛骂高凤采是个婊子,人家家长电话都打来了,还这样死皮赖脸去找人家。
打那以后,一直到毕业,高凤采都没有找过薛蔚问数学题了,薛蔚也没有和高凤采说过一句话。
不但没有说过话,薛蔚还把毕业照上的高凤采照片用小刀切去了头部。
他这辈子都记得,她当着班上同学的面,说他是学习机器,一无是处的话。
7
薛蔚参加高考的那一年,整体考卷难度是近几年来最难的一届。
好在薛蔚发挥稳定,虽没有获得省状元这类的殊荣,但顺利考上了国内最高的学府。
薛荆绒工作的职校在学校大门挂上‘恭喜薛蔚同学考上xx大’这样醒目的条幅,还拖来了一三轮车的鞭炮,为薛蔚放炮庆贺。
路过校外的人老远看见条幅上的字,很难不让人误解成是薛蔚在这所职校就读,才考上了国内顶尖大学,隐形为职校扩招生源。
薛蔚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离家去这么远的地方读书,他不会洗衣,不会做饭,生存能力基本等于零。
虽然大学里有食堂可以吃饭,宿管有专门的洗衣机洗衣服,但薛荆绒还是担心薛蔚吃不饱饭,不知道怎么操作洗衣机。
薛荆绒向单位请假,送薛蔚去上大学,还特地在当地留了几天,呆到薛蔚去参加军训才返回。
但薛荆绒回来没几天,参加军训的薛蔚就托辅导员打来电话说不习惯这里,想要回家。
薛荆绒放心不下,连夜坐飞机去把薛蔚从军训基地接了出来。
索性后来薛荆绒直接辞了职,去了薛蔚读大学的城市,在校外租住了一居室,给薛蔚当陪读,料理他的日常生活,让他能心无旁骛,只需做好读书这一件事。
薛蔚白天学习,晚上回到薛荆绒身边,扑进她怀里,在她乳头上涂上酸奶,嘬她的奶头吃。
也许是在大一下学期的某个周日晚上,也或许是大二开学不久的某个秋日午后,薛蔚记不清了,他就记得在薛荆绒的引诱下,他第一次尝试拿自己的阴茎,塞进了薛荆绒的阴道里。
刚开始薛蔚还感受不到这种男女之间的快乐,他常把薛荆绒弄得干涩肿痛,坚持不到十分钟就疲软射了。
后来渐渐的,在某天,他开窍了,从薛荆绒身上获得了无穷的愉悦,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中午在大学食堂吃饭的薛蔚,自打被那股情欲迷住,就选择赶回家吃饭。
有时薛荆绒在厨房里做饭,有时在做其他的家务活,薛蔚会从后面抱上薛荆绒,脱掉薛荆绒穿在身上的裙子或裤子,黏在她背后来一炮。
薛蔚绒很欣慰,儿子能这么离不开自己。
但这欣慰没有持续一辈子,薛蔚在大三的时候,交往了一个同系不同专业的女朋友。
那女孩子被沉默不语、独来独往的薛蔚吸引,倒追两个月把薛蔚追到了手。
薛蔚把她往家里领来第一次见薛荆绒时,薛荆绒热情积极,又是蒸鱼烧鸡熬汤,又是削水果给她吃,问道:“叫什么名儿?哪儿的人啊?”
“阿姨,我叫赵小如,老家在天津。”赵小如被薛荆绒的热情弄得有些拘谨。
“天津啊,我二十年前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去过,煎饼果子和麻花我都专程买回去送人咧。”薛荆绒把削好切块的水果推到赵小如面前,说道,“小如来吃,这苹果可甜了。”
赵小如说了句谢谢阿姨,就拿了一块削得光滑雪白的苹果,放进了嘴里。
一口咬下去,那酸味把赵小如的眼泪都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