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罗贵寿的身上。
“晴晴,我们走,这日子,没法和他过下去了。”凌韩霜牵过晴晴,就往门外走去。
凌韩霜就只牵走了晴晴,一眼都不去看畏缩在屋角偷看自己的阳阳。
那个小混帐和罗贵寿是一个德行,混帐到一堆了!
“死婆娘,你给老子死回来,你是老子买回来的女人,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
罗贵寿威胁凌韩霜的声音从背后传上来。
凌韩霜牵着晴晴,跨过门槛,回头朝仰躺倒在地上找木拐想站起来的罗贵寿呸了一口。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人谁的鬼,她是她自己,她已下定决心离开罗贵寿这个孬种男人,不在这个家里呆了。
能去哪儿呢?凌韩霜走出去后,她也没想好。
她还是在这个村子里,一时是走不出去的。
凌韩霜最后带着晴晴去了录像厅门口睡了一夜,第二天老板娘开了门,她和老板娘商量一天十元的房租,让她们母女借住在录像厅,白天她在录像厅的小房间里接客,晚上她和晴晴就在小房间里住。
老板娘多收了五元,一天十五元,让凌韩霜共用灶房,有个烧火的地方能做饭吃。
这可比和罗贵寿在一起强多了。
和罗贵寿在一起,她要上交大部分的钱,这分开了,扣去那十五元,凌韩霜就可以名正言顺攒下钱了。
但在录像厅呆的第一天,罗贵寿就撑着木拐找上门了,站在录像厅外面好言叫凌韩霜出来,和他回家,凌韩霜不肯出来见他,她是铁了心不和他在一起了。
见这招没用,罗贵寿就化为泼人,站在录像厅大骂起了凌韩霜,脏话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骂到那些去录像厅的男人们都绕开不去了,生意受了影响。
录像厅老板娘找上凌韩霜,说道:“你还是和你男人回去好了,他都拉下面子来请你了,你就给他这个面子回去好了,他们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他们男人要面子,那女人就不要面子了?凌韩霜坚决不回。
录像厅生意没法做,一个人都没有,罗贵寿接着还喊了村长和村支书过来,告状说凌韩霜勾搭上野男人,不回家了。
村长和村支书代明壮轮番劝了凌韩霜大半天,让她和罗贵寿回家,并说道:“老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嫁给了罗贵寿,你就认命好了,平时你和那些男人亲亲热热,你家罗贵寿都没管你,你就不要把很小的一件事闹大了嘛。”
那是罗贵寿想要她赚的钱,知道她还有价值,才来撒泼似的寻她回去。
嫁?这个字说的轻巧,她是被卖给他的。
“书记,村长,我心意已定,我是不会和罗贵寿在一起了,夫妻关系不睦,古代还有和离,我就不信到了这现代,感情破裂还没有分居离婚这一说法,而且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我们最多算同居非法生子的关系,我是被卖来这里的。”
凌韩霜态度坚定,村长和村支书拿她没有办法,就向录像厅老板娘下通牒:“你赶快把凌韩霜赶走,如果再收留她,我们三天内,就让人把你这歪录像厅拆了。”
她无家可归的话,就会回到罗贵寿的身边吧,大家都这样想。
可凌韩霜宁愿带着晴晴睡路边,都还是不肯回去。
在老地点,凌韩霜还要赴刘扶桦的约,欠下他的债,身体还没还完。
和刘扶桦在拖拉机上干事前,凌韩霜哄骗晴晴,说要与晴晴捉迷藏,她让晴晴手捂眼睛,倚在树上数一千声,数完了这一千声,就可以松开眼睛来找她。
晴晴数数字慢,一千都会被她数很久,在稚嫩的数数声中,躺在猪饲料堆里的凌韩霜抱着刘扶桦,他们互相饥渴亲吻对方,脱衣摸胸,让那根炙热坚硬的棍棒挺进浑身湿软的狭缝中,来回抽动摇摆。
臀肉滚动,视觉冲击,背对刘扶桦的凌韩霜手扶在拖拉机上,主动前后摆动,摩擦着肉穴中坚挺的硬物,刘扶桦的手捏着凌韩霜垂下的胸,咬着嘴皮说:“动快点。”
凌韩霜抓着拖拉机,喘着气,动得稍微快了些。
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拖拉机上的画面。
那双眼睛的脸上有一记五厘米的刀疤。
村里的人都尊称他为疤哥,那道刀疤是疤哥年轻时外出打工被人砍了有的,后来在外面混不出名堂,他就回村,成了赖子,靠借钱为生,借了不还,泼皮无赖,没人拿他有办法,连村长都怕他,都要让他三分,还为他在镇上找了个守厂房看大门的工作。
疤哥守厂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监守自盗,把厂里的铁皮桶偷去卖了,被厂里开除后,又回村里游手好闲。
白天罗贵寿来录像厅闹凌韩霜的事传开了,疤哥早听说了罗贵寿的婆娘长得好看,知道凌韩霜不回家,无处可去,疤哥有心留意凌韩霜的去向,一路跟着她,就看见了她与一个卖猪饲料的搞在一起,晚上就露天在拖拉机上做了起来。
疤哥点了一支烟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