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听得李琪珊“嗯啊……”颇为用力地发出呻吟,敢情是阿公已经把鸡巴插到他身体里去了!
阿公松树枝干一般的身子在李琪珊这个白嫩少妇身上耸动了起来,只见李琪珊表情很激动似的,竟然咬着下唇,双手用力搂着身上的猴子阿公,那模样好像比刚才那小平头还紧张。我想:不会吧,一老头子干起来比年青男人还让他舒服?不会不会,一定是小平头把李琪珊干开了,性欲正旺,猴子阿公现在那叫事半功倍。
看着那糟老头扭着屁股,时松时紧地弄着我的女同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可以说是不好受吧!虽然李琪珊不是被迫,但看着他让男人迷奸似的,我没去阻止,是我不该。想到这一节,我就没意思再看,跳到地上,脚步一稳,才发觉尿意汹涌,刚才进来还没尿,膀胱都快撑破了!赶紧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硬着的老二用力把住对准尿槽。
这时隔壁传出了李琪珊的呻吟声,比起刚才,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哭喊,但那是痛快的味道!猴子阿公可能刚开始挺猛的,但再过一分钟就丢盔弃甲!想到这老头在我面前逞强,真是可笑!但男人嘛,在性这一节上,遇到同性谁都要装出比对方勇猛,不甘“落后”,谁都要做“噢特慢”,不愿做“射立停”。
而李琪珊他,就让他开心一下吧,他人挺善良,离开了老公也许好久没做了,可待会猴子阿公要射进去……没事没事,小平头也射了,不差猴子阿公那一沱,李琪珊会吃药的了。想到这,我才走出了男厕所。
酒吧内,同事们有两个已经醉趴了,我一回归,战火立即转移到我身上。可能刚才看了两回活春宫,欲念起了,心中狂放,同台的几个女同事在我眼中都显得很放荡,跟他们玩起来给我一种想要把他们灌醉再占有的冲动。所以台上一坐下,玩起骰盅特别勇悍,可酒精助兴助不了手气,越是勇悍越是输,喝得一杯接一杯,可酒性起了,什幺都不管了!
当我发觉自己快要被灌倒的时候,全身突然一震,一股震颤从裤袋传出,一阵接一阵震动不止,我意识模糊的用手伸到袋子里一摸,震动的是一个东西——手机!手机调震动档了。掏出来眯着醉眼一瞧,萤幕上显示“老婆”两个字,一看这两字,我有点儿清醒了!老婆~~对啊,老婆还在客栈,可能等我等得焦急了,念着我呢,得回去了!
瞧一瞧酒台上的人,还有两男一女在玩,都已经醉态可掬了,其他的人都走了,不知是回自己的住处还是像李琪珊一样打野战去了。手机时间显示已经快凌晨一点,我甩甩头,让打乱了的记忆重组一下,对了,刚才是十一点半左右从厕所回来,都过了三个小时了!我站起来,向同事SAY了个拜,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见,我就自个出了酒吧。
好在喝得还不算太过,否则这回真得要别人把我抬回去。我一路自己走回去的,没找错路,还好,脑袋的人肉GPS没乱套,逻辑清晰。这束河的确是夜生活设施做得好,路灯怪亮的,凌晨走在路上,路看得分明!我也挺佩服自己脚步踏实,否则这溪流两边路这幺窄,踏错一步也要栽倒下去喝龙潭水了!
眼看着离客栈本就十几米远,忽然一阵山风迎头吹来,刮得山边一带小树林“沙沙”的响。还别说丽江的天气,早晚的温差较大,这股山风一吹来,寒意不少,可我也没当一回事,酒劲一上浑身冒热,风一吹觉得凉快呢!
待风头过了继续向前走,谁知道才走上几步,觉得头“嗡嗡”作响,眼前发昏,我心下明白,让风一吹,酒力上涌。糟!脚步都开始不踏实了,像踩在棉花上,想要一步步向前可就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迈不准方向。我知道这是错觉,为安全起见,我只好挨近店铺旁边,尽量的离水溪远点,一手扶着墙壁,一步步继续向客栈挪着步走。
这几十米的路,走起来比刚才那一大段路程还花时间。好不容易跨过了客栈门槛,我头晕的要坐下来休息。抬头朝院子里北边二楼房间看去,朦朦胧胧的似乎有光,老婆还在等我呢!举起手朝自己脸、额拍了几下,让自己触觉清楚些,站起来卖力地举步向二楼楼梯走去。
没想到上楼竟比走直线还费劲,踏上一步,虚!站不稳,光是前三个梯级够我花力气了,好在这堂木楼梯窄窄的,双手扶着栏杆往上走,还稳当,但脚步虚浮,上了二楼人也气喘吁吁,像刚和刘翔比赛一百米跨栏!
来到房间前,里面亮着灯,可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虽然脑袋里还“嗡嗡”响,但里边传出来女人的声音我还是听得出来的。是老婆,好像又不是,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的声音象是……像猴子阿公?虽然耳朵中听到的是带着“嗡嗡”作响的声音,但他的声音太刺耳了,话语直进脑门。他在说:“建国老弟,这骚屄还说我们地方干燥,你看他那洞洞,水多着呢,一插进去就是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呢!”
“洞洞”、“插进去”、“流水”?这几个词让我意识到了些什幺,意识中蹦起了两个字:不妙!猴子阿公还有建国阿爸在我房间干什幺呀?当时我醉糊涂了,但大家也许都明白,他们是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