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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授魂与 心愉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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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愉的全副重量都压到了安歌怀中,他被顶到了前列腺,身体不住地颤抖,小腿紧紧绷着,几乎要痉挛。

    这种事就体现出作为金主的快乐了,甘愉几乎不用操心安歌的感受,只用享受,他看着镜子里的安歌。

    嘴唇嫣红,裙装艳丽。

    甘愉侧过脸,唇舌含住安歌的喉结——他早想这么做了。

    安歌咬断了衣裙上的珍珠链条,让珠子顺着甘愉的身体滚落。

    自己搞自己跟别人搞自己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甘愉十分享受这种快乐,也终于搞明白为什么他那帮狐朋狗友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用下半身思考了。

    那是真的爽。

    甘愉仰起颈,在安歌耳旁说:“三楼的阁楼、唔……你稍微轻一些,有个双面镜的顶。”

    “下次。”

    3.

    甘愉想不出要在安歌身上纹什么图案。

    那身皮肉过于完美无瑕,任何不够绝色的作品都是对那具身体的辱没。

    所以他打算搞彩绘。

    安歌这次穿得是普通大学生穿得普通衬衫和长裤,他趴在床上,低头刷学校布置的网课。

    甘愉掀开他的衬衣衣摆,用笔尖蘸好颜料,勾勒出牡丹的轮廓。

    ——唯有牡丹真国色。

    冰凉的笔尖在后腰上滑过,安歌的手顿了顿,他的腰略有点敏感,甘愉这么摸来摸去,很容易摸出火来。

    果不其然,在花枝绕到前胸时,安歌刚翻过身,甘愉就看到了他顶起来的裤裆。

    他看了看那处凸起,又看了看安歌极为淡然刷马哲课的脸庞,挑了挑眉。

    察觉到甘愉在看自己,安歌放下ipad,语气平静,“你要自己来试试吗?”

    甘愉是个敢于尝试的人。

    安歌说他是我行我素,只要自己高兴,什么事都敢做都能疯。

    甘愉不置可否,但这次他的羞耻心超乎寻常的发挥,他无法接受在安歌面前进行扩张,但安歌没有帮助他的意思,他也不是很会向人提要求的金主,只好拿领带将安歌的眼睛遮住。

    安歌听见津津的水声,躺平怀疑人生,他在想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因为他不能指望一个连一根簪子要分三天做、没有人帮忙连布匹都懒得拎上楼的人有多大力气去自己来。

    他连满足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最终还是要安歌来动,安歌掐着甘愉有软肉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着——之所以还是这个姿势,是因为甘愉想要继续作画。

    依照一顶一颤动的肢体,鬼晓得最终会画出来什么样的图。

    甘愉垂着身体,脸发着红,他自己的性器伴随安歌的一次次顶撞反复打在安歌的小腹,将刚画上的花叶轮廓弄得模糊不清。

    敏感的腺体被反复撞击着,酥麻感从尾椎直钻大脑,甘愉气喘吁吁地仰起头,画室三层的楼顶是双面玻璃做的,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是在白天,仍会给他一众在室外野合的错觉。

    在两个月前,甘愉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在白日宣淫,可他如此迷恋着这个人的面孔身躯。

    以至于想要更深地了解他的灵魂。

    在抵达高潮后的几分钟后,甘愉从大脑空白的余韵中醒来,他解开系在安歌眼上的领带,用指腹摩梭过满是淫靡痕迹的彩绘,低下头,吻在安歌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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