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才吸了几口的烟拿过来,然后对着自己裸露的逼穴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阵颤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这样的公子爷,如果要我当人肉烟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个美人一样,无法抗拒。“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叹了一声。
“我接受弱肉强食。”
“其实他可以像对我姐姐那样,直接把我绑走,强奸我,轮奸我。我接受。但他没有,他说,他要换一个玩法了。”
我深有体会。
就像地中海一样,爱玩。
单纯的性交已经无法对他们形成刺激了。
像药物的耐受力。
“我自
己。”
她举起自己的手掌,我才发现她手指的指纹都被磨掉了,覆盖了一层老茧。
“我不仅仅是纹身师,我是蝰蛇帮的人,你或许没有听过,是一个掌控南区地下生意的帮派,我是帮派的杀手……”
她刚说完,面孔突然变得冷峻起来,那森冷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声说道:
“但我们老大不愿为我得罪猪油波。”
“你是杀手,直接杀了他嘛。”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爷,你别耍我了。”
“他不是一个人,杀了他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背后有人,动了他,就是动了一个利益体。”
我站了起来。
庄静要撑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装逼。
我坐回沙发,对庄静喊道:
“过来。”
待庄静像只大母猫一样枕着我的大腿躺在一边,我玩弄着她的奶子,对安妮说道:
“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
安妮站起来,对着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刚刚展示出来的气质,很妩媚。
然后运动内衣一样的皮上衣,乳沟的链子往下一拉,奶子弹跳出来;皮裙两侧的绳结一扯,齐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视线却不在她那饱满的奶子上,我盯着她的脸。
她很耐看。
就像母亲那种耐看,只是气质不一样。
“我不单止会是个好性奴,还能是个好杀手。我将自己卖给你,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
我没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弹性惊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说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杀手,那身躯的线条表明了里面蕴含的力量。
这种女人我还真的没玩过。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
“不想报复猪油波吗?”
“……”
安妮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敢奢望这个。像我这种有牵挂的小人物,永远也搞不过那些站在上层的大人物,他们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要么被食物链更高一层的吃掉,永远轮不到我们觊觎一丝一毫。“
“我姐姐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猪油波没要我。他说不急,他要慢慢玩。””一个税务局的公务员,就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当文员,谁敢信?没几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认了,被开除了公职。然后,猪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过去,看着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还不能不去。我姐被抓去第二个月就怀孕了,前天我还看见她挺着大肚子,逼里塞着一根电动棒,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屁孩躺在沙发上,长得歪瓜酸枣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学生一样的小混混。“
她手比划着,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漠不关心的琐碎杂事:
“那肥猪不上我,因为他有更变态的玩法。”
安妮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到哪了?哦……变态的玩法……。他们根本不操我,但喂我吃春药,等药效起作用了,他们就开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操我。然后,让我哀求他们,给他们表演一些下流的东西,求操得话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我一定杀光他们。但我不是。我只能看着那个小混混用肉棒抽姐姐的脸,……”
我眼热起来。
这猪油波也蛮会玩的……
“这个操他妈的世界,我们就是一些被摆在地摊上任人挑选的廉价商品,我没有资格去报复我的客人。”
——
我当然是帮不了安妮的。
我请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猪油波算什么人物,说小事一件,问我想不想帮。
多个安妮这样的性奴,我当然是想啦。
女杀手啊!
一个女杀手做性奴,这又是一个【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