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起来的时候,于曦的皮肤又极为娇嫩敏感,此时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指痕比较重的位置,已经肿起了一道一道的指印,在挨着细密的菊穴褶皱,被擦过的时候,就一阵阵发烧发烫。
“啊哈……主、主人……”
红肿的地方被碰到,于曦身体微颤,勉强保持着没动,敏感的褶皱一缩一缩地露出小口。
傅陵川轻拍了一下她的腿心,被闹得心火升腾:“别动!”
于曦立刻身体不敢动了,可窄小的菊口却更加紧张了,还收缩着分泌出丝丝淫液来,滋润着红肿的伤痕和药膏。
男人呼吸一滞,伸出刮了药膏的手插进菊穴里,用指腹搅动着滚烫的内壁,借着药膏的润滑把柔软的肠肉搅得咕叽咕叽直响,肛肉一缩一缩地就变得湿软下来,好像是在讨好主人似的。
他的手指看得更深,像是要探到最深处似的,手底下的腰肢轻颤,仿佛也被他的大手灼伤,发出咿咿呀呀如泣如诉的低吟。
傅陵川调整了一下手掌的方向,用中指抽插着菊穴的位置,手掌却正好笼罩了阴毛密布的阴阜处,一边抽插菊穴,一边用力地拍打敏感的阴唇和阴核:“怎么,抹个药都可以发情吗?”
于曦呜咽这边不肯出声,那根手指就在菊穴里旋转,引起肠壁的一阵阵收缩。
于曦顿时受不了地低呼出声:“不、不是……抹、抹得小穴好痒啊哈……边、边上好痒……”
她还想辩解,“啪”,掌心已经重重地打在了她鼓起的馒头包上:“抹个药都能骚屄痒,还说不是骚货?”
“唔……不、不是,就是碰到、碰到就痒了……”
于曦更急,却越解释越乱。
手指伴随着药膏插入菊穴,手掌重重地拍打在阴核上,每拍击一下,都飞快地溅出淫水来:“是吗?那就是天生就这样,碰到就会发骚吗?”
说着掌心一下一下地打在阴唇和阴核上,撞击阴户发出噗噗的肉搏声,刺激着女孩敏感的神经。
阴核噗呲噗呲地被扇出大股淫水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于曦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起来:“啊哈小屄、小屄错了啊啊啊啊!主人、骚狗、骚狗小曦不是故意发骚的啊啊啊啊”
她努力控制着想要夹紧双腿,却双腿到腰间一阵酥酥麻麻,反而是两个小穴越发酥软起来,噗叽噗叽地在沉重的拍打下流起淫水来。
连她自己一时都有些怀疑,难道她就是这么骚吗?
于曦恍惚的样子落入傅陵川的严重,抠挖的手掌重重一落,打得阴唇左右一颤,都震了起来:“怎么,骚屄又欠打了?”
“不、不是啊啊、骚屄真的知道错了!”又痛又痒的感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细细密密地传来,于曦满脸通红,淫水却流得更欢了。
她的整个臀部都变得亮晶晶的,全都是肠液和淫水的痕迹,一直蜿蜒到腿心的地方,一片泥泞。
沾了水后的手掌抽打更加疼痛,可是越是这种疼痛,敏感的小屄越是兴奋,连带收缩着的菊穴也敏感地抽动着,牵动了臀部的伤口,一阵火辣辣触电般的感觉和性高潮一起传播到大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被这种刺激掌控,无法思考。
傅陵川抽打的手掌也变得一片通红,他的呼吸粗壮起来,终于从菊穴里抽出手指换上性器,把独属于他的小骚狗按趴在沙发上贯穿进去。
嵌入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随即,粗大的肉刃就毫不客气地征伐起来:“抹个药都能发骚,小母狗就这么骚吗?”
他像是生气的大家长,啪啪地抽打着女孩的臀部,于曦却越发兴奋起来,空虚的阴阜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啊哈小母狗、小母狗只骚给主人一个人看,两个洞都好想、好想要主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这么淫乱。
然而这次傅陵川却没有回答,只是用胯下的鞭子狠狠地鞭笞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大家小姐,也是一个卑微性奴。
“呜、嗯唔、太深了,全部进去了……啊啊啊、被肏烂了……”
原本只是浅浅插入的阴茎微微退出来,迅速地重新插入,快速的惯性让龟头顶得格外深,刚刚还低声呻吟的于曦闷哼一声,险些痉挛着高潮起来,只能软着腰肢被动地接受着猛烈的撞击。
两个人的肉体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精瘦的男人把她的腿扛起来,像是轻松地托起一只小鸟,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她贯穿。
一米六几的纤长身体在男人掌心,却显得无比娇小,一对雪白的乳房像是小兔子似的,被男人的动作撞击得甩动翻飞,像是一个不要脸的脱衣女郎,又被男人稳稳地握住,变幻成各种形状。
傅陵川啃食着她的耳垂,睫羽下垂,凝视着吞吃着这个被他病态地完全掌握的小狗,奸得她屁穴一缩一缩的,被抬起腰肢:“转过来,乖。”
纤细的腰肢被软软的抬起来。
于曦被翻过来缠住男人结实的腰,抬眸正好对上那双深沉如夜的眸子,还是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脖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