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宫口紧紧箍住,湿润的甬道宛如无数张嘴不断吮吸着茎柱,强烈的快感让温时钦呻吟出声。
陈竞满脸潮红地低喘着,骚逼一阵空虚,他顾不上羞耻,主动跨坐在少年的身上,将那根沾满了淫水跟精液的肉棒对准屄口,缓缓坐下。
宫口早在昨晚就被鸡巴捅开了,但过于紧窄,再次容纳龟头的侵入,陈竞只觉得子宫要被鸡巴捅穿了。
眼角再次溢出湿润的泪水,他忍不住低泣了一声,腰腹剧烈颤抖着,骚逼被钉在了鸡巴上,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陈竞低呜了一声,欲求不满地扭动屁股,静止的肉棒跟按摩棒一样碾磨着湿软的内壁,瘙痒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越来越痒的趋势。
这样过分真实的春梦让陈竞有些不确定了,可是少年全程表现得很温柔,舒服了还会呻吟出声,这是现实里的温时钦从来没有过的。
可能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男生很快就掌握了骑乘的技巧,温时钦躺在床上,舒服地半眯起眼,薄薄的眼皮染上一片绯红,像抹了桃花的汁液,优美的唇瓣微微轻 启,偶尔泻出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唔啊……”
了一晚上的精水。
这是梦吗?
他只有一次骑乘的经验,动作稍显生涩,借着腿部力量抬起下身,等鸡巴抽出一半后又缓缓坐下,如此进行了几十个来回,体力渐渐有些不知,最后只能坐在鸡巴上,前后轻晃的腰部,带动鸡巴碾磨甬道。
毕竟被肏了一整晚,骚屄又爽又胀,他咬了咬牙,干脆又抬起屁股,在龟头卡到屄口时重重坐下,让龟头直接捅进了子宫口。
陈竞对于子宫口被鸡巴戳顶有着天然的恐惧,可又想听到少年发出更多的呻吟,那性感又压抑的呻吟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便硬着头皮再次抬起下体,等龟头快退出穴口时,再次重重坐下。
这个动作没那么吃力,陈竞舒服地低吟了一声,渐渐开始加快速度,骑马一样不断在少年身上前后移动。
他应该停下来的,腰快断了,女穴胀痛不堪,可即使在梦里也想让对方舒服。
是啊,这是梦。
以为少年能满足他的要求,没想到对方吸着他的奶子,含糊笑道:“这是你的梦,你想要就自己来拿。”
混乱地摇着头,无意识地把手摸上腹部,隔着肚皮感受肉棒的轮廓,陈竞哽咽道:“肚子……唔啊……肚子要被鸡巴戳破了。
“呃啊啊啊……”
粗长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次重重戳进了宫口,陈竞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哭喊道:“不行了……呜啊啊啊……要插坏了……”
陈竞微阖上眼,沙哑的呻吟从湿润的嘴唇不断溢出:
想到这里,陈竞抑制心里的恐惧,两手扶着少年白皙的胸膛,再次高抬下身然后重重坐下,期间没有再停顿,鸡巴次次肏进宫口,刺激的甬道紧紧包裹住肉棒。
声音轻而低哑,陈竞却像是得到了鼓励,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并尝试收缩女穴,让少年更舒服。
做爱时他喜欢观察男生的反应,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骚话,可能是骑乘式这个体位不需要耗费体力,有更多的精力关注自身,鸡巴被骚逼吸得很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嗯……”
见男生不再套弄鸡巴,他强忍住往上顶弄宫口的欲望,轻拍了下男生的饱满的臀部催促道:“继续啊。”
宫口并没有被插疼,只是有些酸胀,但他就是莫名有些害怕。
身下传来少年粗重的喘息:“不会被插坏的,你忘了,这是梦。”
温时钦极少在床上叫床。
“嗯啊……骚逼好痒……动一动……”
鸡巴每次都戳到花心,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被茎身不断摩擦,骚屄被鸡巴肏的骚水直流,很快打湿了两人的阴毛。
被这句话点醒,陈竞把手移到少年的肩上,顺势一推将对方推倒,啵的一声,鸡巴从水淋淋的屄里拔出,堵了一晚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屄里汨汨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湿皱的床单上。
“唔啊……啊哈……”
他哽咽着催促,肉棒终于开始抽插,缓缓挤开饥渴的媚肉碾上花心,在甬道抽搐着紧缩时缓缓抽出鸡巴,如此循环往复,陈竞被折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啊啊……快一点……用力肏我……”
空虚的内部终于被鸡巴填满,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迫不及待地用嫩屄上下吞吃起鸡巴来。
听着少年沙哑的喘息,陈竞小腹绷紧,机械地上下抬动下体让鸡巴肏干宫口,嘴里溢出无助的呻吟:“怎么办……呜呜……骚屄坏了……唔啊啊好胀……”
他死死咬住下唇,英俊的脸旁布满了泪水,以往平静的眼里藏着一丝不自知的脆弱。
然而,奶子被吸得舒爽不已,骚逼却瘙痒不堪,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只专心吃奶,把奶子吸得啧啧作响。
“骚屄好会夹,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