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
闵容辉被闵江秋的闹腾弄得完全没有注意到闵父闵母是何时离去的,又是何时把门锁上的,而正如闵母认为的药效已到,确实,闵母将药加在了闵容辉前面的菜里,闵容辉又怎么可能到处防范,果不其然又中招了。
男人总是在特定的时候,特别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
只有闵江秋察觉不对,往房间的角落跑去,当然这是徒劳的,不断的挣扎也是没有用的,闵容辉又强奸了闵江秋,而这一次,就算被下药又如何,强奸就是强奸,闵容辉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当闵容辉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一并留在了房间里,他开始默许闵父闵母的所作所为。白天,还是照常上班,晚上回家,还是照常回到那个房间
他开始慢慢的理解闵母说的为你好,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认命的,他选择了服从恶行,并且开始主动参与恶行。很难说这是怎样一种感觉,也许他觉得与其让闵江秋负隅顽抗而伤害自己,还不如他主动点,算不算是一种保护呢?算一种无耻的保护吧。
他一边带着愧疚,一边作着恶。
闵江秋怀孕了,而闵容辉自从她怀孕以后,就没来过了。
这一天,云州市下了难得一遇的大暴雨,从早下到晚,闵江秋已经疼了整整一天了,她躺在床上,疼的满身是汗,疼的整个人陷进床里想挺直身体都不行,就如同一把许久未磨的钝刀子,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砍着她的腰腹。
她很想大叫,可是她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去喊了,她的下身感觉强烈地坠胀着,而身边只有闵母在帮其接生,闵母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她怕自己的高血压影响接生,在下来之前又吞了两颗药, 她让闵父去准备热水。
现在只有闵容辉正在从单位赶回来的路上,他本来正在市委指导暴雨抢险工作。
闵江秋的头发都湿了,她实在是太疼了,即便孩子顺利降生了,她仍然抵挡不过胎盘剥离的撕心裂肺,当她再度晕死过去的时候,闵容辉回来了。他几乎是冲进家门的,但是当他跑到楼下时,还未进房,就见到闵父抱着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婴儿等在那里了。
小辉! 小辉,快来看看,来看看你的女儿,看看,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闵父开心的说道,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这个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新生命了。
爸闵容辉还没细看孩子,就问道:小秋,小秋她怎么样了?言语之间非常的关切,脸上的表情透露着他的担忧。
你妈在里面呢,你先别进去,小秋她太累了,你让她好好休息。来,你先抱着孩子。说罢,闵父拦了下闵容辉,又将孩子转到闵容辉的怀里抱着。
闵容辉抱着这个刚出生的小婴孩,这个粉嫩嫩的小团子,好像将过去这几个月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好高兴,这是他的小女儿,一个也拥有着他一半精血的生命,他太高兴了,他抱着孩子不自觉的眼眶湿润了。
闵江秋醒了,这几个月她试过无数的方法逃跑,自杀,砸坏房间里的东西,都不管用,直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她才慢慢明白除非她生下这个孩子,否则她永远也没可能出去了。
起初她为自己的怀孕而感到恶心,感觉肚子里在孕育一个罪恶的种子,但也许是孕激素的分泌,她开始难以自控得对腹中的孩子产生一种母爱,她痛恨这种所谓的母爱,她觉得自己很龌龊,但其实她是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毕竟这个孩子,即使不是乱伦的产物,也是强奸而来的恶果。
整个孕期她几乎都没开口说过话,她一个人默默坐在房间里,好在这个房间有个书柜,她可以看看书打发一些时间,现在孩子生了,她看着闵母忙前忙后,心里一点想法也没有,面无表情。此刻的她,也许还想再逃出去,但是没有当初刚关进来时那么强烈了。
闵母知道一个女人,不管她逃生的希望有多么的强烈,只要有了孩子,就会成为牵绊,闵江秋不会是那个例外,闵母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想看自己的孩子。
小秋,你醒啦,孩子小辉在看着呢,他宝贝的不得了,等你好些,我就把孩子抱下来,你也好给孩子喂奶了。闵母对着闵江秋展现着久违的温柔。
闵江秋知道孩子好好的,她也没有开口,转过头闭着眼睛就睡了。闵母知道她有心结,也没再说什么。
直到过去好一会儿,孩子的啼哭声才让她醒来,是闵母抱着孩子来吃奶了。
看着闵母怀里的孩子,闵江秋小心翼翼地接过,她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要当着人的面喂奶。她咬了咬嘴唇,又松开,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就将衣襟敞开,怀中的孩子很是机敏,好像知道可以吃奶了一般,不停的朝着闵江秋的乳头拱去,很自然的含住闵江秋的乳头开始吃起了奶。
闵母看着闵江秋的无措,到慢慢展露出母亲的关怀,她知道,闵江秋即使要逃,也不会是现在。她放心的把孩子留在房间里给闵江秋照顾,还叮嘱着何时更换尿布等事项。她很清楚,孩子在这里不仅仅安全,对闵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