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江之砚也有找江煦安谈过话。
没有安慰,也没有替顾依依辩解和解释,他只是把自己和顾依依的相识,以及顾依依的过去全部摊开来告诉江煦安。
江煦安没办法准确形容自己的心情。
直到顾依依抱住他,他的脑子里都一团乱麻。
他说:对不起。
脖颈被二哥的呼吸吹得发烫发痒,顾依依听着他说对不起,那股奇怪的愧疚又加深了一丢丢。
好像好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想甩掉哥哥他们。
我又没生气。她小声嘟囔,努力摇摇脑袋试图甩掉那份愧疚感。
结果愧疚感没甩掉,一个急刹车,顾依依反应不及,被后面的人挤着两坨rurou整个都压到江煦安胸口,再甩回去的时候,rurou也跟着从他胸口的这一边蹭到另外一边。
几个来回,排除掉有可能是胸太大的原因,她胸口的纽扣愣是给挤开了两颗。
本就因为人多而闷热不堪的车厢对江煦安而言又平添几分燥热,包裹在内衣下的两团白皙失去遮挡,明晃晃得让他鼻头发痒,下一个急刹车,他甚至隐约看见了藏在布料里的粉嫩ru尖。
这些东西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但偏偏在这个周围都是人的车厢里,刺激感骤然飙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小帐篷的撑起,江煦安先是红着耳朵警惕地看了一圈,确认并没有其他男人会看见顾依依胸口的春光后,他松口气,试图和她拉开一些距离来缓解这股冲动。
不要
顾依依在江煦安后退前先一步拉住了他。
要是哥哥不挡在前面,她露到外面的胸一定会被人看见的,要是再来几个急刹车,那件不怎么保守的内衣一定守不住贴到边缘处的ru头。
这么想着,顾依依抓着江煦安的衣服靠得再紧了一些。
早高峰的车厢里什么味道都有,她把自己发烫的脸蛋埋进江煦安衣服里,一股淡淡的酒味立马冲散掉其他味道。
大早上的喝酒干什么?
顾依依没多想,因为贴得太近,除了胸口一览无余暴露在二哥眼底的羞耻外,男人下体处顶起的小帐篷正直直戳在她的小腹位置。
一瞬间,诸如公交车play,这一类乱七八糟的色情词汇立马涌入她脑袋里。
在人挤人的公交车里,她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被哥哥的鸡巴插入。再舒服都不能发出声音,不想被人发现就必须咬住嘴巴,等急刹车的时候她主动套着鸡巴,让鸡巴捅开子宫口Cao穿小xue,在公交车里被哥哥的Jingye灌满。
如果不小心叫了出来,她一定会被车上的乘客们粗暴抓住,会被当成公用rou便器,轮流用她灌满Jingye的逼泄欲。
唔
逐渐升温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差一点就呻yin出声的顾依依咬住嘴唇,贴着xue口的内裤已然是shi了好大一片。
会肾亏的啊!再这么下去真的会肾亏的啊!
对自己这具糟糕色情的身体已经没了办法,嗅着江煦安身上的味道,顾依依夹紧双腿,做出不经意的样子蹭了蹭那根rou棒。
不可以在公交车上,绝对不可以在公交车上发情。
还分得清幻想和现实,顾依依把视线努力放到街道两边的商铺上,在扫到某家私人影院的店名后,她不自在地轻咳两声,然后拽了拽江煦安的衣角说道:我们在这一站下车吧。
至于江煦安在干什么。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只知道妹妹的nai子好白,挤到内衣边缘的粉色nai头好色情,救命,他真的好想摸一摸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