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拉斯醒过来时不过下午三点,他被清洗的舒爽,然而浑身瘀青,咬痕更是多得需要高领才堪堪遮住。
亚尔拉斯的身体美丽而不完美,背部有着战斗过后细小的疤痕,但瓷白的肤色透着一股纯净,干净的身体最能勾起他人刻下痕迹的欲望,玷污纯粹的人事物正是勾起了潜藏的快感。
他起身穿起皇室宣称替他特别准备的金与黑色相配的盔甲,配上他柔软的黑发倒也相得益彰。但他很清楚这材质甚至比他方才那件情趣长袍还更差。
腐败的太不像话了。
他厌恶的整理完自己,便按照临行前的规划与他的副团长会合。
「会议室」外只设有一盏灯,整条走廊寂静到充满压迫感。
这条走廊最底部有一个用花岗岩石柱围成的小阳台,距离地面并没有远,连穿着裙子的女孩撑着柱子也能轻松翻过。但亚尔拉斯翻过去时牵动到两个被蹂躏的xue,他还是疼的差点软腿。
「团长,」此刻副团长--莱诺从旁边杂乱的草丛现身,刚刚的画面他看得一清二楚
「贵族凌虐你了吗?他们这么恨不得你死在半路?」知晓贵族心狠手辣的他担忧的看着他。
「想什么呢,没有的事。」亚尔拉斯温柔的笑着,尽量让最近看上去不要太无奈。
他的副团长并不知道自己的团长被当成性奴对待。
「说话小声点,这里虽然是荒废的皇宫,但难保隔墙有耳。」
他从皇室准备的背包拿出通往高塔的地图,好让副团长记下。由于是公主的所在地,地图不能随意外漏,即使路途艰辛但以防万一皇室还是将声明它为皇室私有物。
「到达中间这个小镇时,我会捎一封信给你,」亚尔拉斯用红笔记下。 「到时候皇帝可能会以我遇险为由派骑士团出动。」
「我明白,若是你平安,我们就率信任的骑士潜伏在帝国外围。」
「如果我真的不幸唉,」亚尔拉斯叹了口气,「一定要找公爵稳住帝国,不得已时也可以透露我们的计划。」
公爵是这个帝国所剩不多的明智并关心这个帝国的贵族,也是唯一没有跟着其他贵族一起侵犯亚尔拉斯的人。
「到时候先稳定帝国,寻找推翻皇权的继承者也是其次的事了。」
「我知道,我近日已安排人与公爵接触,只是」莱诺伸手把亚尔拉斯紧紧抱住,他不了解所以,但他隐隐约约察觉好友逐渐凋零的心。 「我相信你会好好的回来」
亚尔拉斯眨了眨眼,感受到此刻眼眶酸涩。
他不常哭,不论多少个贵族轮jian他,仗着他优异的身体素质玩弄他,他都不曾掉下哀求的泪水。
唯一一次不过是刚成年不久后,新任皇帝刚上位,他就被持续侵犯一星期。那时正逢敌国被他们帝国也不明的外人侵袭,为了保家卫国他拖着残破的身体上岗。
他率骑士团维护难民安顿,跟着满是哀嚎的人流行进,当一张张陌生的脸辗转于他的视线,他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他们破碎的灵魂。 ,
而直到亚尔拉斯再度被召去侵犯,当皇帝压着他的双腿猛力挺进时,他茫然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与那群难民无异。
无容身之处,心灵枯竭。
他望着天花板眼睛转着泪水,愚蠢的皇帝以为要Cao哭他了,发了疯的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