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出身的刘铭郝能在37岁时和各商界大鳄做在一个席位,并不只是因为高学历和机缘巧合下赶上时代快车。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在商界打拼除了有过硬的技术,还因为他在圈内为那些西装革履的伪Jing英们打造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欲望乐园。
这是刘铭郝和他的好兄弟商量很久的“计划”,他是做医疗器械的,这一块要想做起来,必须由下至上打通关系,这一行谈事情无非三个条件钱权欲。对于那些小经理来说钱到位了事也成了,可是这招对于那些钱权都有的权贵人事来说未免太过单薄。
章宁是刘铭郝找遍全国福利院Jing挑细选出的养子,从15岁养到18岁,这三年里他在章宁眼里是沉默寡言但温柔体贴的刘叔叔,每天一定会抽出时间在家里吃餐饭,还有以增进感情为名义,每晚都会拿一杯牛nai去小孩卧室给个晚安吻。
加过料的牛nai……
每晚睡得香甜的小孩不会知道,在他懵懂成年的这三年里,除了从天而降的大好人刘叔叔,有很多人在暗处慢慢的等着他长大……
小孩第一次来家里吃完晚饭后对监护人感谢的甜笑,安装在客厅和卧房的同步监控,每天深夜固定的身体检查,第一次来初chao的手把手教导……一切都被隐秘地记录于刘铭郝靠多年人脉经营的商业小群里。
而今天都将到场亲自经历他们小孩第一次开苞。
刘铭郝面无表情地盯着刚才因为承受巨大欲望累晕过去的小孩。
章宁手臂搭在耳朵旁侧着身睡着,脸颊被压出一块幼齿的小软rou,被子只虚掩着盖到腰部,眼角泛红,眼睫上凝着未干的泪滴。刘铭郝拿着手机对焦拍了一张照片发送到群里,通知大家已经准备好了。
别墅里的下人们已经被驱走了,亮堂的大厅烟云缭绕,几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打牌,桌上放着润滑ye,假阳具,镣铐等各种性用品,他们的身侧支着一台摄像机,正前方的超大投影实时记录被拍摄到的场景。
而摄像机所正对着的是双手被吊起,浑身赤裸展示在男人们面前的章宁。
章宁是被客厅里的呛人的气温弄醒的,他整个人被绑在一个加大版改良过的晾衣架上,双手被束缚绑在头顶的不锈钢铁杆上,双腿被分别绑在两侧柱子上,腿间的小花被暴露在空气里,他能鲜明的感觉到自己凉飕飕的下体。更可怖的是,抬眼的瞬间才发现自己被三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
“你们想干什么啊!”章宁没想到第一关就要面临np这么大尺度,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现徒劳无功,拴着他的铁架子是被铁钉子牢牢固定在地上的,他一通折腾只不过把他那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在男人们面前勾人的八字内扣又立直张开罢了。
玩得这么大的!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后,章宁极其后悔,当了二十多年乖乖仔,他可是连自慰都没敢尝试的小司机啊。
“哟,我们宁宁醒了。” 坐得最近的徐东最先发现,众人立马停下了手里的牌局。
贺荆东是市局重要领导的小公子,最沉不住气当极走向前,当即走向前一手掌着章宁的脖子不让他逃离,一边急不可耐地对着嫣红的唇瓣强吻下去。
章宁哪经历过这场面,呜呜咽咽地将舌头往后藏,口腔却被强势撬开闯入,柔软的舌头被男人勾住不断翻搅,毫不客气的扫荡口腔内所有的贝齿,他另一手也没有浪费往下探去,大力揉搓男孩的白嫩挺翘的屁股。
中间还渡进了好多口水,分开时男人按着章宁下巴让他全部吞下。之后没给章宁休息的机会,修长的两根手指探到被他亲吻得红肿发胀的小嘴巴里抽插,身下的手顺着tun缝往下摸,试探性的往小菊花戳一下惊得男孩将屁股整个抬起后又老练的揪住藏在花xue里的Yin蒂与嘴里的抽插同频率揉搓。
“嗯嗯……啊……”章宁仰着头呜咽着呻yin,带着特有的小nai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身下的yIn水浇了男人一手,甚至顺着曲起的手腕滴在地下。
贺荆东调笑道:“老刘你不会拿夜店里捡来的小sao货忽悠我们吧?还没揉两下就要把地板浇透了。”
“小豆子刚被吸过一轮,sao点是正常的。”在一旁观战的刘铭郝边说着边拿起摄影机拍摄男孩泪眼迷蒙,嘴巴与小xue同时汁ye飞溅的样子。
“这就不道德了啊铭郝,还背着我们先偷吃上了。”沙发上的徐东坐不住了,站到章宁身后揉搓如小馒头般蓬松白软的nai子,色情的吮吸着白玉般的耳垂,刺激得他大脑空白,眼神涣散。
“可以草了吧?”
贺靳东猴急的拉开裤链想掏出家伙直接上了,被男孩监护人制止了,“还不行,你忘了?双性人那里可比伺候你的那些母狗窄多了,你那驴鞭一刀子捅下去小孩哪受得住。”
“再说了,我们已经签好协议了,大家各退一步,破处用它来干。”说着拿出早就按照章宁甬道尺寸定制的高频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