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上尉有个好爹,”他们总是这么说。刚从军校出来的小毛孩,军衔比整个潜艇上的人都高。上尉长了张带着哀伤的、稚嫩的脸,用坚定到显得天真的双眼看着你们。他有着军校学来的高超指挥技巧,却毫无实战经验;他每句话都恰到好处、令人信服,却没有与之相应的领导者的气势。你们不接近他,在他眺望海平面时聚集在他背后议论。“他太软弱了,”你们也经常这么说,“下命令的时候反倒像在求人。”每当霍夫曼上尉清澈的双眼扫过你们,你们都窃窃地笑,猜测着他会不会下一秒就落下泪来。
那天你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上尉把你扯到储物间里去,头埋在你的肩膀里,你感受到他shi热的呼吸,甜美的omega信息素灌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泪珠挂在睫毛上,裹着皮手套的双手紧紧攥着你的领子。你拨开他后颈修剪整齐的暗金色头发,咬了他红肿的腺体,看他缩成一团不断颤抖呜咽,最后无力地软倒在你怀里的模样。
那之后你们都好像忘记了这事,他仍然是没有威信的年轻艇长,一天让你们演习对敌四次,只是遇见你时不再直视你的眼睛。你仍然是填弹的手下,乖乖遵循指挥室的青涩声音下达的命令,不过每到夜晚躺在床上,你偶尔还会想到那甜美的香气和含泪的双眼。
你并不喜欢霍夫曼上尉。一个柔弱的Omega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潜艇上,更何况是指挥全艇。他会给你们的潜艇带来厄运。一天,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无情的计划,在午饭时潜入军官休息区,偷偷换掉了他藏在柜子里的抑制剂。
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在美国人的船上开始发//情。气氛紧绷的谈判间,先是一个美国军官闻到了丝丝甜味,皱起眉,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这美妙又熟悉的omega气味,疑惑地环顾四处寻找来源。最终视线集中在大厅中央沉默着发抖的德国军官身上。美国人们纷纷露出了惊愕的神色,又在面面相觑间转化成奇妙的、会意的笑容。霍夫曼上尉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境,仍然站得笔直,眼神冰冻成坚硬的石子,直直盯着美国人们,却掩盖不住皮大衣下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你正准备上前把他拉走,他却突然拔枪,枪口直指谈判对象,声音平稳地要求赶快交换人质,不然他就杀了眼前的人。
霍夫曼上尉回到潜艇以后已经抖得站都站不稳了,贴身剪裁的裤子也被分泌ye浸透。是你和交换回来的德国人质一起把他扛回了房间,所有艇员都闻到了omega的香味,知道了霍夫曼上尉拼命掩藏多年的秘密。
他被注射了艇内配的劣质抑制剂,病倒了几天,其他军官们吵了半晚,在他昏迷时已完成了权力的交接。霍夫曼上尉醒来后,面对的是冰冷的质问,以及全艇人员野兽般的眼神。他面对战友的恶意,属于指挥官的从容表情第一次在众人前融化了,揭露出底下小动物面对捕猎者的恐惧,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终于被空气中交织的强大Alpha气味压倒了高昂的头颅,眼里泛出被迫屈从的泪光。航行大半月没有开过荤的下士们第一次看见一名高级军官如此臣服的姿态。你看着他的衬衣被撕开,你想,这下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