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形态,宋裴欢都会认真仔细得为沅溪擦拭干净,这便是她每日最开心的事了。这天起来,宋裴欢依旧如每日一样,起床看书练字,吃过早餐,回到房间准备为沅溪擦拭身体。今日她觉得身子不适,倒也不是说哪里不舒服,毕竟她体内有沅溪的妖丹,虽说身子体能比不得那些得天独厚的天元,但也比以前健康了太多,弱不禁风这个词和她无关了。
可现在,她觉得脚步虚软,身子流了不少汗水。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她是天元,晓得天元发情期的征兆。这让宋裴欢微微皱眉,自从和沅溪在一起之后,她的发情期逐渐趋于正常,数月才会有一次。上次发情期,她是同沅溪一同度过的,之后近大半年也没有再来过,不曾想今日刚好碰见了。
宋裴欢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紧扔在桌上,她去厨房喝了桑露,随后便回到屋子里坐着休息,等待着桑露起作用。只是桑露并非神药,尽管已经喝下,但距离真正起效还有一阵子。这段时间,便是最为难熬的时候。宋裴欢迷离得看着坐在床上的沅溪,她想要,也渴望,尽管宋裴欢不是重欲的人,但距离上次亲密,到底是有了几个月的间隔。
这期间,宋裴欢为沅溪擦身,其实很多次都会生出情动的反应。她尝试过躲起来自渎,在每次攀顶时轻唤着沅溪的名字,只是自渎终究比不上与心悦之人共赴雨云的畅快。如今,发情期来得汹涌,让宋裴欢难耐不已,她无助得揉弄发疼的腿心。只自阴穴内涌出的浅液已经打湿了亵裤,那羞软之物更是昂首挺起,将裙装都顶起。
溪儿救我。宋裴欢难受的很,她也不知被什么蛊惑,就这样走到沅溪身边,此刻,沅溪下半身是蛇尾,她闭着眼在床上安静打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充斥的冰雨花香。
宋裴欢深吸一口气,她走到床边,抬手摸上沅溪微凉的脸,缓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宋裴欢本以为这样做便可缓解身子的躁动,却不曾想起了反效果。身子因着靠近沅溪变得越来越烫,宋裴欢眼角发烫,她忍不住将裙子撩起,又脱掉里裤和亵裤,终于把含羞和软穴释放出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狼狈,犹豫片刻,还是握住沅溪的蛇尾,将其夹在腿间,滚烫的含羞抵在冰凉的鳞片之上,软穴蹭着那蛇尾光滑的蛇鳞,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