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哥哥醒酒之后每一次的撞击都富有技巧,一次次在xue内冲撞试探前列腺所在的软rou引得腿根一直在颤抖,昨天才刚被折磨完的肠道试图痉挛抵抗,换来的却是哥哥更加使力地开拓。
“哈啊啊..好困,让我睡觉...嗯啊!”
白粼知道弟弟醒了,动作就更加放肆。膝盖顶入腿间强制分开双腿,扶着腰向自己这边一拽,这回白灼只剩下撅着屁股挨Cao的份儿了。
rou体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白灼的tunrou被哥哥拍打出一片微红,看起来像蜜桃十分诱人。白粼也是这么想的,一边在甬道里肆意妄为一边用手捏着tunrou又掐又打,层层叠叠的红印儿堆叠在一起显得凄惨又色情,色欲上头才不管弟弟羞成什么样,反正他是满足了。
随着哥哥不断直捣花蕊的进攻,白灼颤抖着腰身到达了极限,性器碰都没被碰一次就射出了浓浓浊ye。
然而这还不算完,白粼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他把白灼身子侧过来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去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要撩开上衣。吻痕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上,遍布了所有能吻到的地方,先伸入衣物中的手对着ru首一顿搓捻,粗糙的手掌让白灼不断弓起腰身想要躲避,这并非他主观想躲,而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再次颤抖起来。
动作生硬地戛然而止,白灼的胸口并没有被完全暴露,而是只露出一点右胸承受着哥哥唇齿之间的蹂躏。他知道是为什么,便抬起手臂放到哥哥脑后环抱住。
“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嗯...”
暖流顺着白灼的小腹流向四肢,就连手指都使不上一点力,哪怕攥住床单的动作都变得松软,身体简直快要散架了。肠道里一片酸麻,肠rou因为疲惫而抽搐,眼看又要迎来一次高chao时,两人一起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充满肠道深处,让白灼有种快要怀上哥哥孩子的错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软尽是疲惫,根本无力起身只能如此瘫软在床。
白粼温柔地摸了摸白灼的头顶,简单拿纸巾擦了擦床单上一片难以描述的ye体拎起被子给他盖好。白灼缓过一点劲儿来了翻了个身握住哥哥的手,依旧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哥...你要去哪儿?”
“去买点好东西。”
切...一幅笑盈盈的样子,看这语气怕是又要拿回来一些怪东西来调戏自己了。白灼哼哼唧唧的没把这话说出口,借着高chao的余韵闭上眼睛迎来一股困意,随着感觉身体沉入一片深渊,意识逐渐步入了睡梦中。
白粼守在床头一直等到弟弟呼声渐起,不动声色地翻了翻钱包,看着里面日渐减少的钞票暗自叹了口气。自己都是快被灭口的人了,别说给活儿干,“养老金”都不给了。
幸亏弟弟没问起为什么军队的御用杀手会住在这么一个小破屋里,不然还真不好解释。单人床旁边就是桌子,灶台都摆在客厅,加上厕所就俩屋,隔壁和酒吧连在一起的旅馆的环境都比这好。
也是,夹在两个国家中间,都没有政府愿意消耗人力财力据为己有的破地方,能有个地方住下已经不错了。
没办法,为了维持自己这时日无多的烂命,只能去打点零工帮忙搬些货物,更何况自己也想再和弟弟玩些好玩的,在被军队灭口或者被弟弟灭口之前,至少要把以前想玩却没玩上的玩法全都过个便才行,谁叫自己这个弟弟这么惹人爱呢。
不过...在十八年前就该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当年可是自己亲手把匕首穿进那孩子左胸,军官也亲手确认了已经失去呼吸的事实,绝对没有还活着的可能。但如果现在这个人并不是白灼,那又是谁?属于亲兄弟之间的感应绝对不可能出错,别人也没有理由装成弟弟来自己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