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曜煊对周子善并不感兴趣,这样一个只会耍Yin谋诡计最后沦落到任人宰割。周曜煊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周曜煊只是大口撕咬着牛排,把rou块当成周子善发泄着他的不满。谁曾料到周子善居然对他笑了,上辈子的记忆已经模糊。
周曜煊的记忆中周子善似乎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现在这样堪称友善的笑容。外表如同毒蛇一般冷漠的人,他的微笑居然是温暖的不掺任何杂质的。
周曜煊承认他的心跳有些加速,上辈子他见过周子善的许多样子,yIn荡的、低贱的、诱惑的唯独没有见过他纯情的一面。
在周曜煊的记忆里面周子善就是上辈子的男娼样子,柔软的,shi漉漉的像个廉价的飞机杯充气娃娃。
他们的交集委实不多,父亲早早搬出了主宅。周曜煊从出生一直到十六岁都跟这个叔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是爷爷为了举办父亲的葬礼,也是不放心他独身一人住在他家里。周曜煊母亲早逝相依为命的父亲也传来噩耗,他爷爷周华雄让周曜煊搬进了周家主宅方便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现在正值暑假,对于普通十六岁孩子来说应该是高兴的,周曜煊他爸就去畅游极乐世界他的心情确实受到了影响。虽然没有上辈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还是难免有点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
周子善是个炸弹谁知道他什么时侯会突然爆炸把周曜煊炸的粉身碎骨。周曜煊正想着突然感觉脑袋上好像覆盖了什么。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陷入周曜煊黑沉的头发中场景十分暧昧,让周曜煊想到从前那些人Cao周子善时他不安的手掌,颤抖的穿过不知道哪一个的头发。
见惯了这些周曜煊突然觉得周子善的手指仿佛着了火烫的他的头发都散发着一股焦糊味道。周曜煊提醒到:“小叔,我不是小孩了可以不要再摸我的头了。”多年的上位者,一朝回到解放前还得扮乖装纯的感觉周曜煊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
他们在这里互相过招,房门突然大敞真正的一家之主周华雄回来了。周华雄虽然年过六十可是仍然老当益壮全身都充满着浑然的霸气和朝气显示着他的活力旺盛。
看到周曜煊那依稀还能看到昔日英俊的面庞露出了一丝笑容:“曜煊,在这里住的还好吧,有什么不习惯的就跟爷爷说,你爸的事情你也应该走出来,身为男人不要被这点挫折打倒。”
周华雄是个强势的人,虽然周曜煊的父亲死了他也伤心欲裂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周曜煊是知道的,所以他懂事的说:“爷爷我知道,爸爸的事情我自己会调整好状态的。”
“这就好,还有你现在正值暑假你也好好休整,学业也不要落下了。我们周家的孩子都不是懦夫,开了学还是要保持名列前茅。”
周华雄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就是绝口不提周子善,好像他是个隐形人。周曜煊觉得很奇怪但也归结于谁让周子善不得爷爷的喜欢。
周华雄教育完了周曜煊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周子善说:“子善来我书房一趟,曜煊你吃完饭就回房间去吧。”
周曜煊当然不可能乖乖回到房间,他现在动不了周子善听听爷爷训斥他过把瘾还是可以。
书房里爷爷的声音不甚清楚,周曜煊无比痛恨这墙壁的隔音效果该死的好。只是听到爷爷雄狮般威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我是你的父亲……我是他的父亲……滚。
最后伴随着瓷器摔裂的声音,周子善狼狈的在爷爷的书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手腕上的暗红血迹如同缠绕的血色藤蔓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得尤为突兀。
周曜煊也不认为父亲的死只是单纯的跟这个小叔有关,爷爷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这个小叔知道不少秘密。他不能去问爷爷就只能从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