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音乐声,舞池了到处都是紧贴着互相扭动的男人女人。
小猫趴在吧台上,百赖无聊地接受着一个粉涂得比城墙还厚的女人的触摸,耳朵轻轻地抖动着。你也觉得很吵吗?那女人说话的声音倒是不难听,只是,阿轲心中暗自鄙夷,你要是觉得吵,就不会呆在这里了。
见女人越摸越来劲,阿轲轻轻叫唤了一声,甩了甩尾巴跑开了。女人有些叹息般的耸了耸肩,您的玛格丽特。酒保适时地端上一杯饮品,擦擦手笑着说:这黑猫不服管教,开心了就趴在这里,扫了您的兴,真不好意思。女人抬起酒杯,眯起眼睛抿了一口,才悠悠地说道:谁来酒吧是来看猫的呢?
她上下扫视了一下酒保,金色的柔软长发披在耳后,五官硬气,却挂着柔和的笑容,身上穿着的白衬衫隐隐勾勒出主人的好身材。她轻笑一声,手指轻点酒杯壁:不如,你今晚做我的猫?
酒保脸上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啊,不了,今晚有约了。她的目光落向站在远处和人拼酒的女郎身上,笑着低声说道:嗯,女朋友会生气的。
再喝一杯!嘈杂的声音包围住了人群,站在中间的两人似乎浑然不觉,只是依旧兴致勃勃地划着酒拳,其中一个已经醉得不行,却撑着桌子强行站起来,醉眼迷离地盯着眼前的人,你,嗝,你出老千。
那人捻了捻垂下来的兔耳,笑眯眯地说道:怎么会,老板,这可是您要求的游戏,我可第一次学啊。她面前只有一个空酒杯,而另一人,大大小小的酒瓶子堆满了半张桌子。要不然,我再来一局,要是我输了,她晃了晃手指,我脱三件。
好!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刚刚输的那局,小兔子已经把鞋脱了,只剩手套和长袜,下一件是什么位置?周围的人热切地期盼着。
毫无疑问,这局小兔子输了,她耸了耸肩,乖乖脱下了手套,一,然后是长袜,二,接着,在周围人浮躁的眼神中,她一把,把头上的兔耳扯下来了。
远处的酒保噗嗤一笑,走出吧台。
你耍我呢?面前的醉汉很生气,小兔子冷哼一声,卷了卷袖子就想上去干架,被酒保一把拦住。诶,你这要再砸一次,二姐会不会把你第四件衣服也扯下来扔出去?酒保贴在她耳后,轻笑着,好啦,去找阿轲,这里我解决。
兔女郎回头,吧唧一下,在青春脸上亲了一口,那我走啦,bye
面对醉汉吃人般的眼神,青春拎起一旁的扫把,对准杯子敲了下去。刷拉,杯壁凹下两处,剩余的地方完好无损。您有事?她挑了挑眉,看向瑟瑟发抖的醉汉。
阿轲蜷在楼上的包房里,小尾巴一晃一晃地追着飞来飞去的苍蝇。小阿轲!兔女郎把她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阿轲跳到一旁,化成人形,依旧习惯性地舔了舔手背,你克制一点。
兔女郎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刚刚开门的青春。呜呜呜,阿轲,我们睡都睡过了,你居然,居然黑猫无奈地看着她,那你说怎么办?青春把赖在她身上的兔女郎抱回床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照她这样,再睡一次,睡服了就好了。
青春把阿轲抱在腿上,一手缓缓撸动她的腺体,另一只手在阿轲全身游走。黑猫长yin一声,趴在青春身上喘息。兔女郎从背后圈住青春,手在她的腹部上按压,咬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道:你明明才是运动员,为什么腹肌没有小五好看啊?
青春偏头和她接吻,轻笑着说了一声,我打棒球练什么腹肌啊?她是为了穿露脐装好看大拇指略过黑猫腺体的铃口,阿轲浑身一抖,颤着声音说道:不,不行了别青春松了手,让出位置给兔女郎,小兔子坐到阿轲腿上,抬起翘tun,对准Beta那不算粗大的腺体坐了下去。
嗯阿轲只觉下身被狠狠一绞,化形不稳定,露出了一抖一抖的猫耳和长长的猫尾。身上的兔女郎欢快地摆起腰肢,探长了脖子呻yin:阿轲嗯阿轲好棒
你再快点唔青春站起身,把硕大的腺体送入Omega口中,手指扫过小兔子的眼睛。兔女郎抬眼,吮吸腺体的样子被Alpha尽收眼底,青春的指尖伸入兔女郎橘红色的长发里,微微挺动腰肢,催促着身下的人更深地含入。
黑猫有些受不了,扣住兔女郎的腰肢开始更大力地抽插。青春只觉冠头的敏感处被人狠狠一吸,呼吸都粗重起来。哼啊黑猫的呻yin交织着运动员的低喘。中间被伺候的人舒舒服服,喉咙里都是满意的喘息声。
我忍不住了,青春黑猫大喊一声,双臂紧紧环住兔女郎的腰,Omega也没想到黑猫粗暴的动作,呼吸一滞,下身的ye体如chao水一般涌了出来,沾shi了黑猫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