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之后的身体,黏腻不堪,找高澄之前,祖珽想找个地方好好沐浴一番。然而在这偌大的渤海王府,他既讨好了他最应该讨好的人,也得罪了他最不该得罪的人。
他以官身进府,找王妃安排沐浴之事,着实不妥当。然而当他跨出寝殿门口,一个魁伟高大的仆从点着灯,拿出一块玉牌,低头弯腰对祖珽说道:“王妃知高王思虑不周,为祖郎中专门准备了沐浴更衣之所,请随小人前往。”
祖珽看了眼玉牌,按下心中的惊叹,说道:“有劳王妃。”
两人一路无话,他们一起向侧殿的偏厅走去。祖珽一边走,一边感到股间有粘稠的ye体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来。
刚到了偏厅,屏风后面果然准备了热水。仆从点上灯,反锁上门,转过身来,对祖珽说道:“孝徵,近来可安好?”
来接应他的人,不是什么下人仆从,而是丞相长史薛琡,从三品官职。作为高欢的幕僚长,这个职位堪称心腹中的心腹。
祖珽被高欢在床上拱出的火不得宣泄,如今遇到了他的心腹属下,注定不能放过。
看着这个俊美高大的男人,祖珽觉得股间的ye体似乎流得更多了。
他走到薛琡面前,少年的身躯在健壮魁梧的青年前衬得有点纤薄,他搂上薛琡的脖颈,在对方怀里轻蹭了一下,对方只僵了一瞬,就搂上了他的整个身体。在这个怀抱里,祖珽轻轻一跳,就把腿缠绕在了薛琡腰上。
薛琡的手原本搂在祖珽的腰背。裤带刚好系得有点松,一搂一抱之下,内层贴身的裤子垂落下来,露出光裸白皙的大腿。薛琡感到眼角闪过发光的白腻,心神无限荡漾。他把祖珽放在房里的一个桌案上。
祖珽身上的官服,今晚第二次被人迫不及待地全扯到了地上。
祖珽身上还残留着刚刚和大丞相欢好的痕迹,腰侧被掐出指印红痕,还有无数吮吸舔舐形成的吻痕,密密麻麻,在雪白的躯体上留下数不清的斑驳。
薛琡掰开祖珽的大腿,看到被狂插过的后xueshi滑不已,水光闪耀。部分Jingye和体ye已经流出来,有些薄的地方已经干涸了,浓的地方则反射着暧昧的微光。后xue的xue口,已经被插到泛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白色的Jingye,仿佛在做无声的告别,也是沉默的邀请。
真是纯洁又靡乱。
薛琡不再强忍,迅速脱下裤子,拿出早已热硬的阳物。阳物又粗又大,与高王的比,不遑多让。
他一手扶着祖珽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阳物,用顶端认真描绘着xue口一紧一弛的褶皱,如同试探,如同标记。
祖珽敏感的身子有点受不了这个将进非进的刺激。他细细地轻喘:“快……快进来……直接插进来……”
话刚说完,薛琡再不犹豫,直接就着大丞相留下的Jingye润滑,直直捅了进去。
里面又shi又滑,又热又紧。
祖珽没有被扶着的腿无力地伸在一侧,另一只腿被薛琡抱在胸前。两腿大开,滚圆的tun部委委屈屈地,再次接受来自外界的冲撞,一点缓冲也没有。整个阳物在每一次撞击里完全埋入,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掰开的大腿根部。后xue的sao痒终于在新一轮征战中被平复,空虚的躯体终于再一次被狠狠地填满。
祖府现任当家,风华正茂,上到祭祀占卜,下到音律文章,无艺不Jing,天之骄子。如今,却衣冠不整地躺在自己身下,迎合着自己的每一次猛烈插入,恳求着,呻yin着,屈服在最原始的欲望里,泣不成声地让自己插得更凶猛一点。
薛琡的征服欲得到了彻头彻尾的释放。
他的双手改为托着祖珽的两个大腿根部,在猛烈插入的同时,让祖珽滚圆的tun部使劲靠向自己身下,让xue口极可能地贴近自己的根部,从而吸入更多的尺寸。
每一下都插入到不能更深的地步。
祖珽压抑着自己细碎的呻yin,喘得越来越快,叫得越来越凶。灭顶的快感从rou体连接处冲天而上,捣得他化作一滩软泥,任人揉捏。
不亏是东魏大丞相的幕僚长,把丞相的Jingye牢牢地堵在里面,不再容得半点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