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堂上,身着黑色唐装的白守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拨着佛珠。
几层台阶下,跪在地上的男人不住的颤栗,接近崩溃的大喘着气。
整个房间还有一十来个人,垂着头站着,几乎悄无声息。
“你犯了错。”
白守墨语气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男人惊恐地抬起头,绝望地摇着头:“不,求求你,原谅我......”
白守墨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眼中带了点笑意:“小七来开这枪吧,按照规矩来,废了他的胳膊。”
始终站在他的身后,犹如一尊石像的白七,缓缓地动了,推了下眼睛,干脆利落地给枪上膛。
“砰—”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子弹就打进了男人的胳膊里。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尽管这样,男人还边捂着手臂在地上扭动,边感激涕零的:“谢谢七哥......”
话音未落,白七漠然地扫了一眼,又打出了第二枪。
“砰—”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白守墨满意地笑了,保养得当的脸上浮现出几道浅浅的鱼尾纹。
挥手让众人都退了出去,白七照着白守墨的命令蹲在了他的面前。
白守墨一手捧着白七的脸,一手贴在白七的脸上,轻轻摩挲,摘掉了白七的眼睛,眼神痴迷:“小七,你真的是......太棒了。”
白七的眼神变了变,反客为主地摁住白守墨的肩膀,把他定在紫檀木制的椅子上,一条腿挤进白守墨的两腿间,轻轻蹭着。
“今天要在这里吗?嗯……阿七.......”白守墨倒吸了口气,几乎是瞬间就被提起了情欲。
白七脸上闪过一抹讥讽的笑容,揉了两下白守墨勃起的阳具,shi漉漉的触感:“都shi了......我亲爱的养父......你可真是......太sao了。”
白守墨被这种称呼刺激的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的轻喘,仰起脸索吻,一只手摩挲着白七的胳膊,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扩张。
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守墨那张情迷意乱的脸,没有理会白守墨的索吻,白七随便撸了两下自己的阳具,抓着白守墨的小腿,硬挺的阳具抵着白守墨的股间,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
白守墨痛苦又隐忍地叫了出来,不管和白七做多少次,白七插入了他这一事实总是让他爽的快控制不住自己射出来。
事前没有好好做扩张润滑的缘故,屁股里还有些紧涩,白七皱着眉慢慢抽动了两下。
“嗯……阿七......疼...轻点......”嘴上这么叫着,白守墨两腿却勾着白七劲瘦的腰,不断想让白七离自己近点。
“亲亲我.......嗯啊......亲我...阿七......。”白守墨就像条渴水的鱼,用力攀着白七的臂膀。
白七俯下身叼住他的唇吻他,白守墨迫切的送出舌尖,双手无规划的在白七的脊背游走。
吮吸着白守墨唇舌,白七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只手揉着他屁股上的软rou,一只手抬着他的腰,尝试着将阳具往前送。
夹杂着口水缠绵的声音,白守墨加紧了白七的腰无助地哼哼着。
白七放开了白守墨的唇,一道银丝顺着白守墨的嘴角挂到胸前。
“放松点。”白七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道。白皙的屁股上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显得格外色情。
通道也渐渐有了shi意,缓缓地挤压着白七的阳具,白七感觉到舒服了很多,加快速度抽送,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前列腺。
“哦……啊好爽.......救命......快死了......嗯...... 好棒......”白守墨喘叫着,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腿软的夹不住白七的腰,前端挺胀的阳具直戳戳地顶着白七的小腹,前列腺ye一股股地往下流。
白七抓着白守墨的大腿根不停的往深处送,生理上的快感和这种被侵占的认识让白守墨很快扭着腰射了出来。
几乎爽的快昏死过去,涎水顺着白守墨张大的嘴角流了下来,他大口喘着气,眼神失去焦距地看向上方。
白七还没有射,但也没多大性致,毕竟这对他来说就像例行公事,随便抽插了几下射在白守墨体内,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小腹便系上了皮带。
白七穿戴整齐,点了支烟坐在窗边,目光跟着窗外飘荡的云。白守墨满身狼藉地摊在象征身份的紫檀木椅子上。
扭过头看着白七线条流畅的侧脸,每当这个时候白守墨就觉得,自己对于白七来说,只是个用腻了的飞机杯,可有可无甚至还带着厌恶。
白守墨喘着气,一边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一边忍受着内心无尽的悔意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