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深,一双手借着窗外渡进来的月光从男人的小腿摸索向上游走,如小蛇一般钻进裤子里唤醒了安睡的性器。
柔软细腻的手心握住了柱身,轻轻套弄几下,转而攻防根部垂落的囊袋。阿蛮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手的主人正趴在床沿,盈盈笑颜让阿蛮顿时愣住了,竟然是齐曼沙。
在他发呆的时刻,齐曼沙解开了他的裤子,握住“蓄势待发”的rou柱轻含进口中,shi热的软rou似蛇信绕着圆头打转,唾ye从唇缝落出顺着分身流淌,浇shi了整个孽根。
shi热嫩滑的舌头温柔地扫过jb根部鼓囊的两颗宝石,复又含住头部往喉管里吞咽。
阿蛮看着对方一系列情色行为发懵,可是分身被撩拨得发硬却是最真实的感受,脱离的齐曼沙爱抚的孽根高高的翘起,紫红巨物凶犹如利刃出鞘,不见血难收。
他自发地伸手去按住齐曼沙的后脑勺,迫使他再次吞吐自己胯下之物,唇rou被磨得血红,鼓动的双颊亦透着彤红。捏着人双肩扶起来,手指挑开松松垮垮挂在腰肢上的带子,衣襟散开袒着胸脯和私处,拦腰一抱将人带上了床里侧,吮吸住泛着水光的朱唇,手指探进前xue深处抽动,暖流包裹了他的手,拔出来时飞溅了些白浊ye体。
对方很喜欢这样的拨弄,抓住他的手放在柔软的胸脯上,樱桃ru尖俏生生地耸立,当即揉搓起来。
“用你的jb…”齐曼沙掰着腿,其间去洪流如瀑布,源自粉嫩的xue,而此时即将要享用这颗艳果的人叫做阿蛮,阿蛮反倒有些怕了,不敢用这根丑陋的东西进入如此仙境。
“来呀。”齐曼沙又yIn又贱地扭动屁股,那瀑流仿佛成了激流,不停地冲刷着阿蛮内心早已熟烂的欲望,“狠狠艹我…艹烂我…”
尽管勃立膨胀的孽根怂恿他,也仍然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握住齐曼沙的脚踝,徐徐舔去脚心和脚背。正当这时,齐曼沙另一只脚踩上他的性器,力气不大却让他瞬间理智大乱,崩溃心防。
“你不是想要我吗?来,我在这里…进来便是极乐。”声音像是从海上传来的魅惑人心的唯美歌声,声音的主人大张着双腿,明目张胆地勾引他,“进来便是极乐…”
倏地抓住齐曼沙的双脚,往自己跟前拖来,将一条腿架在肩上,手扶住rou柱圆头对准微张的小口缓慢推入,他注意着齐曼沙的表情变化,对方享受他的入侵,方才大着胆子插得更深,紧致shi滑的内壁节节败退,纷纷为他的进入让开道路。
他恍然想到白天大夫的话,齐曼沙吃的药是用来避孕,那么这里面是不是就藏着一个孕育后代的宫腔?整根没入,似乎真地抵在了宫口,如此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一阵呻yin低喘绵延于耳,每一声都催着他的命。
由于阿蛮的渐入佳境,齐曼沙很快进入了高chao,伸手套住自己的幼根上下撸动,白里透红的肌肤干净得像傍晚的天际,阿蛮心底霍然升起一股破坏欲,他吸啜着皮肤,离开的地方留下个赤红斑块。
牙齿叼含着樱桃,轻咬着扯拽,惹得齐曼沙痛苦地叫了声,扭动屁股迎合性器的抽送,双手捧住阿蛮的头放在另一个被冷落的山峰上,“这里也要。”
今夜的齐曼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风sao,不管是更娇气的叫床还是更重的索求欲…这是他见过无数香艳场景里最美的一面…
美得不像齐曼沙,像只听了他心思而远隔万里来满足他的狐仙,变化做他所爱之人的容颜,与他榫卯相合、恩爱一夜。
“快点,里面好痒…痒到我快死了…”齐曼沙挺动屁股,“阿蛮~”
阿蛮应声加快了动作,疯狂碾磨内里壁rou,沐着月光结合,水声激响、rou浪冲撞,在阿蛮的心中烙下了一个yIn靡又神圣的专属勋章。
托起丰盈的tun,锢住只一握的腰肢,将人面对着墙趴着,高高撅起屁股,前xue淌来的yIn水正好润滑了后庭,阿蛮匍匐在光洁的背部,温柔又怜爱地挺着胯,刀刀劈开软rou,彻底将人拆吃入腹。
分身入侵身下人的后庭,手指流连前xue,阿蛮与齐曼沙接着吻,嵌合的身体,一同沉入欲海之底。
浓Jing入xue,两个人都为之一颤,阿蛮笑着亲了亲齐曼沙的脸颊,一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怀里软玉是被子,被子上摊着大片白浊。
竟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