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珩刚睡下,黎桐就醒了过来。虽不知道自己这是算被强暴了,但是总归知道是青楼房里姑娘与客人做的那些事。
黎桐还想着花漓姐姐平时可真辛苦,干这档子事屁股可痛死了。起身时苏启珩留在xue里的Jingye缓缓流了出来,黎桐皱皱眉觉得这东西粘粘的不舒服得紧,就在床铺上给蹭了蹭。
虽蹭着让黎桐有些刺痛,但是总归舒服了。穿上衣服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苏启珩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毕竟家里娘亲还等着自己帮忙去磨豆子呢。
刚回到家中就见黎桐的娘亲,吴娘子坐在小方凳上盯着院子的门望眼欲穿,总算是把黎桐盼了回来。
一见黎桐就赶忙迎上前抱住黎桐紧张查看询问着黎桐:“桐儿,怎的昨晚没有归家,谁人欺负你否?”
黎桐怕娘亲担心不敢说昨夜有个醉酒的人拉着他,用尿尿那处捅他屁股。就说了被鸨娘加工时的事,却也说不出为何昨夜没有回家,只得欺骗吴娘子说是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
听得吴娘子红了眼眶,一阵心疼。念这孩子早年就没了父亲,大哥娶了妻子无力照顾家中仅有十岁年纪就去城里给人做工。
一阵伤感,吴娘子便恢复了去。带着黎桐帮自己磨豆,做豆腐。
这边待午时,苏启珩才悠悠转醒,本来已经做好被哭闹一番准备的苏启珩却发现身边的铺上连余温也无残留。
苏启珩又摸了摸钱袋,却发现也还在,不禁失笑,难道这女子清高不成?看着床上留下的处子血和Jing斑,苏启珩虽然不清楚这女子容貌但是还是想着下次见面一定补偿一下人家。
苏启珩找了身干净衣裳,悠哉坐着马车启程回苏府,却不知风雨欲来。
苏启珩刚进府中就觉清冷得不对劲。苏家是江南一带第一商贾之家,苏启珩的姐姐贵为妃子使得苏家更是皇商。家中财富富可敌国,可现在却是连个看门的家丁都不在门房守着。
到了前厅就见苏母坐在堂前掩面痛哭,身后就一丫鬟在跟前伺候着。苏启珩见状忙前去向苏母行了跪礼,询问情况,“母亲这是怎的了
?你且细细同儿子道来。”
苏母泪流不止得扶着苏启珩起身,“儿啊,我们家完了,皇上说我们家走私盐铁,在江南招兵买马要反朝廷,要抄了我们家,你爹爹现在在牢里。还有儿啊你别伤心,那个贱皮子女人听说我们家要完了和白眼狼的管家卷了钱跑路了,还留了封休书让你把休书签了。没事的儿子,这等女人应拉去浸猪笼,跑了何妨。现下母亲写了封信给你阿姐,让她给皇上求求情。”
既然妻子能跟管家跑了那被带走的儿子也不是自己的了,事发突然刺激得苏启珩红了眼只讽刺地道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母亲莫要哭伤了眼,我们家行得正坐得端,只是君心难测疑虑深,此劫我们家必遭的,爹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