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少爷一时也有些懵,迷茫地反问道:“摸哪里?”
陈陆羞耻得浑身泛红,指了指自己半褪的内裤。闵承书恍然大悟,紧接着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直捣黄龙,把人弄得又哭又yue的,结果人根本硬都没硬。
陈陆抬起腰,方便闵承书脱下他的内裤。他的大小在beta中属于中等水平,可在alpha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见闵承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下身猛瞧,他赶紧捂住闵少爷的眼睛,不自在地说道:“好了,别看了,赶紧做吧。”
闵少爷轻松地拨开了他的手,握住疲软的性器笑道:“哥连这里都长得这么秀气,我喜欢得不得了,可得多看一会。”
陈陆感到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忍不住回嘴道:“你这么喜欢,怎么不让我插你?”
闵承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那可不行,是你自己说要教我怎么上人的。”
兴许是不想再弄痛陈陆,闵承书的手法格外温柔。陈陆很喜欢这种温吞水一般的性爱,没几下就低着头呻吟。
“我弄得你舒服吗?”闵承书搓弄着更为敏感的囊袋,他期待从陈陆口中听到诚实的回答。
陈陆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双颊绯红地亲着他的嘴角,声音又轻又快地从那张喘息不停的小嘴里飘了出来。
“少爷,嗯哼,真,真是……个好学生。我很,嗯,舒服……谢,谢少爷。”
与此同时,后穴也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开始主动分泌粘液,又热又湿地包裹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上。
闵承书换了个姿势,让陈陆仰面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床上,重新插入小穴。这次他的动作放得极慢,清晰地看到了他的东西是怎么顶开肥厚的洞口,挤进水分充足的穴道里的。
陈陆快高潮了,闵承书却停下了动作,搞得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心里十分不痛快。他不满地夹了夹闵承书的腰,嗔怪道:“少爷怎么停下了?”
闵承书还没见过陈陆撒娇,一时觉得既新奇又可爱,附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你相信我,绝对是我从后面干你更爽。”
说完,陈陆的双腿就被架到了闵承书宽厚的肩膀上,到这个时候,他们的初夜才算正式开始。
闵承书好似被解除了封印一般,快速地顶弄小穴,每一记都重重地捣在穴心深处。陈陆起初还觉得小腹涨得慌,直到穴道里一处凸起的地方偶然被龟头顶到时,他才真正慌了神。
那种几乎要摧毁意志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陈陆猛地抬了一下上身,接着又脱力地倒在床上,接下来的时间只剩张嘴喘气的份了。
闵承书欣赏着陈陆失神的表情,心里暗自窃喜。幸好他碰巧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要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没有留下美好的回忆的话,难说陈陆以后还会不会同意和他上床。
寻到那处后,闵承书便刁钻地专挑那里顶。陈陆双腿架在高处,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摇晃着双臂,流着泪求饶:“可以了,少爷,你、你已经会了,不需要我教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快射了。”
闵承书爽到不行,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一吻完毕,他才勾起嘴角笑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可是抱着让哥怀上我的孩子的觉悟才做这档事的。现在我还没有操进你的生殖腔,射到你的子宫里,哪里有停下来的道理?”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点了点陈陆的小腹,“这次,我指对了吧?”
一个养在大户人家的少爷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荤话,叫陈陆一个长在市井里的平民都羞得面红耳赤。他一羞,就收紧了后穴。闵承书猛可被这张小嘴儿嗦了一下,爽得浑身发麻,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你跟谁学的这招儿想让我早点射?你这招对付早泄的男人还行,用来对付我可就有点不够看了。”闵承书解开领结,露出颀长的脖颈。晚宴前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早就散了下来,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前,比之前又多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在陈陆的印象中,闵承书一向是开朗活泼,待人有礼的样子,他何尝见过堂堂闵少爷仪态不整,满心满眼都是情欲的模样?一想到是自己让闵承书抛却了身为名门望族的礼仪,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中,陈陆的心底就涌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他甚至开始庆幸闵承书的初夜对象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男人或女人。
“闵承书。”陈陆张开双臂,呼唤正在和他交合的男人。没叫少爷,而是直呼姓名。
闵承书短暂地晃了一下神,随即嗯了一声,俯下身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
陈陆紧紧搂住闵承书的脖子,浑身恰如泡进了陈年老酒里,酸软得要命,连脑子都迷迷瞪瞪的。他迫切地抓住最后的清明,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闵承书的胯部凶狠地撞在黏腻的雪臀上,他的性器已然抵到了生殖腔的前端,只差最后一下就能顶开这个最隐秘的部位,真正把beta变成alpha的爱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