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阿犯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对于他自身……看着窗外狂风乱作豆大雨滴飞溅,不断持续的噼里啪啦声响像是催命符般让他的心脏飞速震颤着。可今儿只不过是海棠市最常见不过的暴雨天罢了,即使这雨突然来势汹汹的奇怪……许是他多想了罢,一只骨指分明且苍白的手关上窗户,“滋啦——”屋外琐碎嘈杂随着最后一丝缝隙消失,室内重新恢复沉寂,只有方才溅到屋内的水渍彰显着冰冷存在感。
立在窗边的青年有着头略显凌乱的乌黑短发,偏长额发隐约遮住眉眼,掩映出一片晦暗冷漠神情。而他即使在家中也穿着身白衬衫黑西裤,合贴的衬衫包裹出坚实臂膀和紧致腰身,顺着皮带往下西裤更是把饱满挺翘的屁股显露的淋漓尽致。然最叫人艳羡的是他一身苍白肌肤,在这略显昏暗的屋内也是一清二楚的莹白,即使与身上衬衫相比也难以分出优劣。
盛夏的日子虽然下着暴雨但关上窗子也属实叫人难耐,闷热躁意燃烧在这一方空气里,只一小会就逼得人额角渗出几滴汗ye,阿犯殷红的唇瓣轻启,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随后走向空调方向。
但今天许是真的糟糕,顶上灯光闪了又灭,反复几次像是什么三流灵异片中的俗套情节,倒也终于是安静熄灭,唯有屋外雷光电闪映的房间断断续续的光亮——阿犯心中无奈,但这也表示家中用电产品都不能用了,按了下手中空调开关,果真如此。
虽然他怕热又讨厌下雨,但这天待在屋内也属实不行了,听到外面吵闹欢乐的人声,阿犯抿了抿唇,默不作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披上黑色雨衣戴上口罩拿着把黑伞就出门了。
“啪”,门与墙壁贴合的不露空隙,然而奇怪的是黑色把手上居然挂着块金色怀表,怀表随着链子轻轻晃荡。“滴答滴答”——内里表针不停歇的走着。
二
事情真的很不妙。
今天真的很糟糕。
这是阿犯在意志消散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三
而在意外发生前,阿犯正看着路边上淌水嬉戏的幼童们,他像一个变态一样,不知是打扮还是气质叫周边家长很是警惕的打量他许久,然而他还是那副模样一动不动站立在檐下避雨处,总觉得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不法分子。
直到一个打扮的跟阿犯类似的男人站到他的旁边,一切都还是如此诡异又平静,这本不是什么应该注意的人或事,对阿犯尤其如此,他甚至在男人靠近时都没有去看一眼,但这就是一切意外的初始了。
在那个男人掏出块金色怀表的时候阿犯还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反应来所有事情都已发生,“滴答滴答……”陌生又熟悉的表针走动声在他耳畔响起。
他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他只听到几个字连成一句话:
「今日,我所言,你都奉为真理并深信不疑毫不抵抗。」
阿犯:“好的,先生。”
「那么,现在去找个你讨厌的看不起的男人,求他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