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在床上翻滚着,气成河豚!唉!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啊!幸好游戏舱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世界不一样,要不然他早就被逼疯了!!
一边在心里戳着小人,一边又发起了呆。
“啊声。”
少年疑惑地歪着头,这么熟稔的称呼还没人会这样叫他,转头时才发现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难不成刚刚听到的是幻听不成?他迟疑着,大脑一片空白,再一次的呼唤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不知道的是,在床上打滚等一系列幼稚行为已被一人收入眼底。
尉迟闫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啊声。”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少年犹疑着,“太…太傅?”
“才几日不见便不记得我了?嗯?”尉迟闫上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声线虽然偏冷却格外温柔,与在御书房上跟新帝谈话的语气格外不同,慕声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间他瞪大眼眸推开他猛地后退,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你你……”
太傅的声音跟几日前给他上药那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所以——两个人??他被两个人揩油了???
慕声一时有些接受不能,整个人都零乱了,“是你!浴池那天是你!!”
对于少年炸毛行为,尉迟闫早有预料,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这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那日遭人暗算,意识清醒时他已压着他在做不轨之事,他想拥抱他,“好了,那天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权倾天下权势紧次于新帝且与丞相势均力敌的太傅大人软下身子,极具耐心的哄着床上明显惧怕着他的少年,尉迟闫心疼地哄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少年,少年攥着他衣领的手都在颤抖,许久才听到少年颤颤巍巍地询问,“除了浴池那……那天,你其他时候有……没有来?”
尉迟闫心下奇怪,不过还是老实回答了,“并无,我那几天有些手尾要收拾,今日才得空。”还让卫钰那家伙抢了先。
“怎么了?”
“没,没。”少年躲躲闪闪,把自己缩回被子里,下意识隐瞒住,他总觉得说了会引起什么可怕的后果。
少年奇怪的反应引起了尉迟闫心里的怀疑,他不动声色地把少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眸中带火呼吸沉重,“你有没有想我?我想你了,尤其是——它!”
尉迟闫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直到触碰到某个炙热骇人的东西。
他一把抽回了手,脸颊粉红,羞涩不已,“流……流氓!”
“嗯,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尉迟闫用着最冷清的脸,嘴上说着截然相反的话。
边说还边脱慕声的衣服,少年被他这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行为惊住了,慌忙挣扎,“等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我是男孩子!”
可惜他的力气还没人家的十分之一大。
“我不好此道!你要是想……可以可以去找——小馆!!唔啊!!!”
他越说,男人脸色就越差,三两下便将少年的衣物除了下来,在他脖颈处轻咬着粗重的呼吸倾洒在脖颈上引起一阵阵颤粟,“我也不好此道,只好你。”
…
月色皎皎,有人在花园迷茫地灌醉自己,有人沉溺于欲海。
高大巍峨的建筑驻守的人昏昏欲睡,殿内深处传来微弱的呜咽,羸弱的呻yin,丝丝缕缕扣人心弦,引人一探究竟,可惜房内风景无人欣赏。
床帘放下,床板吱呀吱呀的动着,烛光明明暗暗,掩盖着床内春色却掩不住声声呻yin。
巨大狰狞的阳物猛地进入xue口,又猛地抽出,全根进入又全根没出,少年全身赤裸以一个极其yIn荡的姿势跪趴着,高高抬起tun部,被迫承受着猛烈撞击,小脸压在柔软床单上尾眼泛红,薄唇微张,无声地喘息着。
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巨物狰狞可怖足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粗,进出间沾染了xue里的yInye,使得出入更加顺滑,cao了许久xue口还是紧致,进入时紧紧咬住rou棒不放,出去时又依依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