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的男人自然不满,他停止了抽插,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完全的遮蔽起来,已经食髓知味的少年却不满的扭扭屁股,似乎是不满于他的停下来。季知行冷笑一声,拉过少年扯开遮住眼睛的红带,对于少年眼中弥漫的情欲和水光视而不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没见少年清醒过来更不满意,干脆多打了几巴掌,才终于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清明。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却不得不仰望着下身和自己相连的父亲。
男人挺了挺跨,本来就不曾停下的清嘲再次传递,他看似很有耐心的重复,“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爸爸……”少年张了张嘴,本来想当做没听到,却又被男人顶弄了两下,他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然后垂下了眼,乖巧的回答。
“爸爸在干什么?”水床晃荡,就好像季晓不曾落地的心一样,他再次被季知行操了两下,聪明的他马上就回答上了爸爸的课堂抽问,“爸爸在操骚儿子。”
身上的人好像和那个把自己带大的人合二为一,心理上认为的父亲和血缘上的父亲在这一刻终于融合,却将他的心压得沉甸甸的。他好像又堕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被自己的亲人引领着,朝着地狱而去。
季知行并不在意他的情绪,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绝对的权威,他淡淡的垂下眸子,“自己把腿掰开。”
少年颤抖着身体,顺从的搂住自己折叠的消退朝两边敞开,他的大腿上早就沾满了之前被大伯操留下来的肠液与精液,腿心都被干的通红了,而父亲的肉棒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几乎能够看到身后那紧致的后穴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场景。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方便,但是季知行很喜欢被自己控制住的少年,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肉壁与后穴深处总是能够被那滚烫的龟头使劲挤压研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捅进去又马上的抽回,一来一回的摩擦几乎要把他的肉壁给直接磨化。
“叫出来,像爸爸之前操你一样叫出来。”年长的父亲命令着,而少年的身体忍不住弹起,却总是被水床阻止,季晓在季知行身下被折腾的不断摇头哭喊,身体不知道是随着水床还是父亲的操动一晃一晃的,他还牢牢记着父亲的要求,依旧掰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崩溃着在男人的身下求饶,“爸爸……呜呜……儿子要被插死了……啊啊啊……好深……爸爸……求你……不要这样……肚子、肚子要被操破了……”
不知道是否是破罐子破摔,少年明明还带着清明,却因为一次次被粗壮的肉棒一次一次的干进去,似乎就要顶穿那层薄薄的肚皮将他整个人干穿,媚肉每一次都会被强有力的破开,然后每次都被顶到最敏感的G点,似乎又是他的实话了。
本就不会太多淫秽词语的季知行倒是很满意,于是他解放了少年的双腿,自己扯着少年的双臂狂野的干了起来,全根没入的时候只剩下两个囊袋紧贴在少年湿淋淋的穴口,每一次的深顶都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没有其他的加持,光是就这样直接的干穴,便让季晓身体被插的发酥发麻,一潮一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彻底雌伏,而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自由的嘴里带出来的更是哭腔严重的鼻音,“嗯嗯……爸爸……好大……好重……”
“骚儿子,”季知行喘息着趴在少年的身上,那双被所有人称为最亮星辰的眼睛专注的盯着身下的人,那双代表着薄情的唇更是一点一点的啃咬着少年的脖颈,“骚儿子的小穴又紧又骚,比你妈妈的好操多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或许是白柔的背叛行径,也或许是这让他沉迷的肉体,他的眼中也难得的浮起了几分痛苦与愧疚,他到底是爱着白柔的,只是对方的报复如此的狠厉,他便也如对方所愿,把肉棒操进他们俩唯一的亲生儿子身体里面。
或许是提到了白柔,并不知道白柔做了什么的少年后穴开始了剧烈的抽搐蠕动,他听到少年的啜泣声,感觉到儿子颤抖的身体。欲望从未消失,他自然而然的重新摆动腰肢,压在季晓身上亲吻着他的双唇,品尝少年真正的绝望。
“骚儿子,爸爸可没有背叛妈妈,是妈妈背叛了我们。”
“骚儿子的穴这么好操,爸爸很高兴。”
“你放心,妈妈不会怪我们的,因为这就是妈妈的愿望呀!”
季知行越说越快,那双凌厉的眸子也愈发冷沉,他的腰似乎不知疲倦一般使劲的耸动插弄着,季晓的腿不由自主的便被这样强烈的操干越分越开,被插的“嗯嗯啊啊”句不成句,而两人的交合处更是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喷出大量的淫水,洒在黑色的床单上几乎看不见。
空气中满是淫糜的味道。
季晓似乎并没有听到季知行之前的话,他的双眼红肿,哭泣着,呜咽着,“爸爸……爸爸……不要再操晓晓了……呜呜……晓晓、晓晓要尿了……”
事情却不如他所愿,季知行倒是更高兴的加快了速度,“没关系,晓晓尿出来,爸爸操尿晓晓!”
“啊啊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