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两手往上一摸,包裹住宿雨白皙光滑的手背。宿雨自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
这样的羞耻,这样被人慢慢侵占的痛苦,即将失去贞操的恐惧,令他一刻也不得安宁。他无处释放,当他被继父按住双手的时候,他甚至要说服自己,不能抵抗。
宿雨睁开双眼,蓝白交错的穹顶落入他的眼中,他的泪流了下来。
阴蒂却在这时被继父含住,男人的舌尖顶住细嫩不堪的花蒂,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噬着花蒂的嫩肌,无法言喻的酸软一下子从被啃碾的蜜核出席卷到全身,宿雨像一尾银鱼般上身扬起,修长美丽的颈项曲线下,被潦草地止住了血的肩头伤口在半空里画了嫣红的一弧。他压抑的呜咽声里,易浓的声音适时响起:“叫出来。”
宿雨松开紧咬的齿列,急促地欹着身细细喘息,他几乎忍不住要蹬动自己的双腿,赶走腿间的男人,可是……可是理智自他昏茫的意识间浮现,宿雨用五指狠狠抠住自己的腿根。继父根本不顾他痛苦得在自己腿上抓出血痕,只进一步握住宿雨的腰胯,将舌苔密实的舌面拍上那终于打开了一点粉艳肉腔的处子嫩屄,因兴奋而干燥的舌头探进细长青涩的花唇中间,塞进黏滑腥涩的屄肉里。屄肉浅浅的入口处,几乎就在处子的红膜之外,有一片颤抖得格外激烈的区域,男人的舌头刚刚进入,便飞快地抵在了上面。粗糙的舌苔细细在上面碾磨两下,宿雨咿呀叫了一声:“啊啊……嗯……”
就在这一探一塞之间,宿雨通身的淫窍仿佛被打开了。酸麻酥痒的感觉延宕过他每一寸肌肤,裸露在外的每一处,都像焕发出了自己的意识,渴望着抚触和揉搓。宿雨的呻吟逐渐变了味儿,两只手无力地从腿上跌落,似有若无地抚上自己白腻湿软的双乳。
继父惊喜地发觉,那娇嫩的屄肉一接触到清寒的空气,如同熬过了深冬的果肉,在春风催熟下,顷刻间绽透熟了个满满当当,变得淫荡媚热起来。淫肉娇缠地一翕一张,反夹住他的舌头,往阴道里面吸纳过去。
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逐渐在宿雨两腿之间回荡起来,同样越来越昂扬的还有他越来越骚浪的呻吟。宿雨不住用清瘦的手指攥着自己饱受冷落的双乳与阴茎,双腿轻轻地上下收张,那姿势淫荡得像一只发情的、游在温水中的白蛙。
当继父舔够、吸够、退开时,他的身体却尝到了饥渴的滋味。为了抚慰那难耐的燥,粉色乳头的孔窍泌出淡色的黏液,茎身一点一点地向外吐出细小的精团,花穴自阴道深处痉挛抽搐着,一股一股的淫汁春液从穴心激喷出来,大半却被堵在那翕张的淫红膜肉上,只有细细的一股清透腥臊的汁液,格外直接地喷灌出来,从肉膜中央的孔穴透过,溅到继父的脸、口与张开的口间露出的舌上。
“呼……”男人畅快地接了满脸的春潮,在脸上随意地撸了两把,“哥儿,你的骚子宫准备好了……就像你的娘亲怀你时那样,未来咱们的孩子……”他痴痴地看着宿雨腿间青涩的、却是即将熟透的穴——高潮中的屄口激烈地收缩张合,没有喷尽的水液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失了禁般漏出,湿润的、水红色的屄时不时从花唇之间半露出来,穴口里的媚肉里从宫口到穴腔,软肉依次慢慢地缩紧了。男人将手指再次塞进去,戳到那收缩的嫩肉上。“咱们的孩子也会从这里出来……”
无边的酸软袭来,其中携带着一丝细细的痛楚,宿雨闭上了眼睛。
易浓的声音鬼魅一般,诱哄道:“好孩子,你的继父要把他的肉棒放进来了,龟头已经碰在你的屄上了,感觉到了么?”
“从来没人进来过吧……这么小,会被继父的肉棒撑坏也说不定。”易浓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龟头进来了……啊,又被挤出来了,你这里还真的——很娇小、很漂亮,只有你这样天真柔软的年纪,穴口才会这般娇嫩……唔,他又再放进去了,又被你这口贪吃的嫩屄夹得紧紧的,一点也动不了。真可惜,只要再插进去一点点,就能肏破处膜了。”
宿雨颤抖的眼睫被泪水打得湿透。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愿看到自己丑陋地、淫荡地被继父丑恶的肉棒插入占有的一幕。但伴随着易浓的声音,那一切不堪、乱伦的图景仍巨细无遗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无助地哭了起来,在几乎低不可闻的哭声里,黑红粗大的继父的肉棒更深地插入了白嫩饱满的屄里,龟头卡在细嫩的穴腔处,被娇嫩的骚屄夹得一阵乱跳。湿润的潮吹春水仿佛要渗透进继父的龟头里,成为他存储的精液的一部分,让这对继父继子真正地水乳交融,化为一体。
寂寞的双乳被人粗暴地抓住了。抓着它们的男人一边轻轻地耸动,一边用力地收紧五指揉搓着。“骚奶子,烂奶子……呼……这么小的年纪,奶子就生得这么大、这么白,天天露在我眼前……你这勾人的贱货……”这回是继父自己的声音。
易浓低沉的声音掺杂其间:“现在说你后悔了,一切都还没发生……都能够恢复如初……”
宿雨似听见跪着的人里,有人不忍地唤了他一声。
但那声音只令他越发坚定。他连骨髓都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