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施羽躺在床上睡着了。
难得啊,不high到半夜两点都不会睡的小疯子区区九点就歪床上睡着了,连房门都忘了反锁。陈星羽甫一打开陈施羽的房门便看到一副香艳的光景。
十七岁的女孩子最有青春魅力,全身上下都是粉扑扑的——陈星羽平日里见过的那些冷漠的、愤怒的、不屑的面具统统都不见了,浅棕色大波浪卷发披散在枕上,一张乖纯的小脸白里透红,因为熟睡,就连眼皮都晕上一层粉,粉嫩的小嘴微张,似乎在轻吐梦呓。顺着纤长的颈线往下,风景变得火辣香艳起来,陈施羽着一身红色吊带深V丝质睡裙,睡裙的V领口很低,露出一大片白腻的ru波,两粒ru头像两颗珍珠,藏在丝质红裙中随着呼吸反射着诱人的光芒;再往下便是修长笔直的双腿,细腻洁白,圆润可爱,让人忍不住有股想上手摸一摸的冲动,又或者更过分些,再大力一点,在这身洁白的肌肤上烙下几枚红痕。
陈施羽受蛊惑似的走近,目光在陈施羽的睡颜上来回巡视。他背着光,纤长的睫毛遮盖了他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陈星羽和陈施羽是一对年龄相差兄妹,自小父母离异,陈星羽跟了爸爸,陈施羽跟了妈妈,之后父亲南下经商,兄妹二人再无联系。大约是母亲离异后在生活和感情上都十分坎坷之故,养成了陈施羽叛逆乖戾的性格。半年前母亲病逝,陈施羽便转学到父亲所在的南方城市读高二。由于父亲工作一直都很忙,经常出差在外,基本上一两个月才回一趟家,家里上下大小事都由陈星羽说了算。
陈星羽看不惯陈施羽浓妆艳抹、任性叛逆的做派,加之自己在本市上大学正好有时间修理这棵肆意生长的小树苗,便每日车接车送,把陈施羽管得死死的,严格掌控她的交友和行踪,让陈施羽比坐牢还难过。
陈施羽吵也吵过、闹也闹过,横竖打不过陈星羽,又没有钱,只能通过对他甩脸子宣泄自己的怒气,心里默默地赌咒发誓,她大学一定要考一个离这远远的北方城市,让陈星羽管她不着!
陈星羽倒是很清楚陈施羽的心思,妹妹这个样子以后怕是要吃大亏,还是绑在自己身边最安心。回想起记忆中那个圆嘟嘟rou乎乎、会撒娇抱着自己叫“哥哥”的妹妹,陈星羽试图在陈施羽身上找回那个曾经的影子。
正沉思着,陈施羽嘤咛一声,将脸向他手边依偎过来,胸部随着身体的翻转挤出一道深深的ru沟,晃得陈星羽有些眼花,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身体的某个部位又隐隐发热起来。
对着自己的亲妹妹居然涌动了欲念,这大抵是天理不容的事,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半年里,陈星羽每天都接受着欲望的考验,对此他已然失去了道德上的羞耻感。
贪婪地呼吸着陈施羽身上传来的芳香,陈星羽欲火更炽,却又不舍远离——既然她睡得那么熟,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长久压抑的欲望一旦出笼,人类根本预测不到会发生什么事。陈星羽将嘴唇印上妹妹柔软的小嘴,轻轻舔舐,吮吸轻咬,又勾起对方的舌头舔咂,舌头软软的嫩嫩的像滑溜溜的豆腐脑,口中津ye似兰花汁ye,香气四溢。陈施羽在睡梦中也被勾得情动,无意识地迎合着陈星羽的挑逗,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陈星羽手往她私下一探,便感觉柔软的骆驼趾凹陷处涌出小股yInye,把丝质内裤都洇shi了一小摊,空气中隐隐蒸腾起一股腥臊味,勾得陈星羽的下体硬的爆炸。
大约是动作太大,还是把陈施羽弄醒了,知觉还未恢复便感受到有人在吮吸着自己的胸部,隐秘的嫩xue还被手指抠挖侵犯着,全身上下一片酥麻,陌生的生理反应把陈施羽吓得不行,反射性地把胸前的男人推开,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哥哥!
同是兄妹,陈施羽很漂亮,陈星羽也不赖,身高180,浓眉大眼,大长腿,有胸肌、有腹肌,学习好,运动好,暗恋追求者无数。陈施羽是做鬼都想不到哥哥陈星羽居然会是一个对妹妹下手的乱lun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