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
直到严深半途晕过去、除了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呼吸以外再没有旁的动静、怎么也搡不醒,骆竟这才后知后觉地止了动作。
混乱的躁动之间,女人徒劳披在肩头的大衣终于脱落在地,紧随其后的还有她的丝巾、衬衫、长裤……诸多碍事的物事。除了脚上一双高筒皮靴,还有胸口半挂着的蕾丝bra,女人已经和严深一样,不着寸缕。
可惜她一点也不清醒。
骆竟做得快要上瘾,甚至怀疑她可以摁着严深一直要他要到后半夜。
其实用不着撩拨,骆竟暴起青筋的欲物早已膨胀成了傲人的尺寸,偏偏严深的身体向来未经开发、紧致又青涩,前戏又做得敷衍了事,显然并不能适应大开大合的抽插;线条笔直流畅的双腿中间藏匿的小穴更是稚嫩到与整个带着韧性身形都不相称,好像稍稍多用几分力气就会操坏一般。
……不会个屁。
女人舌尖伸出来、像是即将捕猎的蛇,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使了点力气按着严深的膝盖、将他双腿折在身体两侧,按着青年的胯部、那膨胀的欲望“叱”一下便挺了个脑袋进去。
“不……不要……嗯呜——”
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严深腹下使他的浑圆臀部高高翘起,就着跪趴的姿势,骆竟抱着青年的腰肢更深更狠地c了进去。
被操得近乎高潮的青年还在呜咽,颤抖着往前蹭了一两寸,被女人按着胯狠狠拖回来一发深顶,彻底断送了他那一星半点逃离的心思。
骆竟不得不承认,以前对严深的看法原来都是错的,单觉得严深长得端正秀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乌黑的瞳打扮都藏在镜片和睫毛后头,看着像只专心发呆的小动物。
讨喜倒是讨喜,可就是因为太纯良,倒也不会激起人的邪念。
“别走,想……想要……”严深也并不需要她清醒。
急躁的alpha彻底没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只顾着贪恋湿润柔滑的肉壁牢牢附着在欲物之上绵密紧致且柔软的触感。而那肉壁吸得越紧,骆竟越是兴奋,浑身的细胞都在燃烧、蒸腾,就像严深的身体也在同样热情地欢迎着她。
不会激起邪念……
“哈啊、呃——”
“刚刚要我别走的……也是你。”
骆竟跪在床上,最原始的本能渐渐退了潮,大脑进入生无可恋的贤者时间。
看着严深一身凌乱痕迹、那么狼狈地躺在自己身下,女人心脏倏地悬了一悬。
Alpha到底是端不住平日里大小姐的优雅作派,双手扣紧青年一双膝盖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
“完蛋。”
迷蒙之间整个身体仿佛被什么巨物撑开,伞状顶端的侵入让严深脑袋一歪,原本无力的手指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一秒、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仅一瞬间又脱了力;呻吟绵软而局促在骆竟胸口轻轻一挠,混杂着声声凌乱的喘息。
存心惩罚严深的不专心和逃避一般,骆竟一个发狠咬住了青年的耳廓,逼得严深“嗯唔”一声缩紧了肩膀,齿关才终于松懈,取而代之的是牙印上游走片刻的柔软唇舌。
走不开了。
那可是严深,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将近十年的邻家弟弟严深。如果骆竟足够清醒的话,冲着他小时候喊过的那些“姐姐”,她也该及时止损去找抑制剂,而不是趁人之危。
醉酒让严深无法勃起,但瘫软的性器顶端还是伴随着腿间穴口一道冒出了晶莹的清液。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让严深眼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嘴上含糊地拒绝着,无助地扭动两下身体、却并没有换来骆竟的收敛。
恰恰相反,骆竟短暂抽离带出“咕唧”一阵响亮的水声,转而又将严深的身体翻了个面、精致的肩胛骨和腰线一齐朝上。
骆竟俯下身、匍匐在青年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口,双手掐着青年的膝盖窝、几乎要将他钉在床上,耸动着劲瘦的腰肢、贪得无厌地冲刺,撞大运一般鲁莽摩擦着严深不知藏在何处的敏感点,齿关也在他胸口放肆地啃咬,浑身每一处都动用着最大的力量,仿佛存心要将身下的omega吃到不剩骨头。
骆家的竞争对手如果有机会看到的话一定会喜闻乐见——一向冷静自恃的小骆总眉头微皱、匆匆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将重归冷静的欲物撤出身下青年的腿间,
色令智昏的游戏终于堪堪刹住了车,虽然似乎为时已晚。
“……不要了?”
。
严深平日里很宅不爱动换、原本的肤色自然苍白到是近乎无趣,然而被操得泛起微红之后难得多了些许喜人的风情,杂乱无章的吻痕更是锦上添花,这儿一点那儿一串、淫靡地点缀上去。似乎除了妖娆以外,再也没有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尽管有清液的润滑,可骆竟的挺入还是费了好一番工夫。至于完全没入的瞬间,她已经耗尽了近乎所有的耐心。
他想要,她正好也想给了。干柴遇了烈火,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