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低声喘息,“疼……你松开。”
话未说完,成了一声闷哼,元徵叼着他的脖颈吮了口,哑声说:“阿阑连喂nai都不会,不给阿阑握着,nai水都浪费了。”
他撒娇似的,咕哝道:“我还没吃呢。”
岑夜阑心都颤了颤,脸颊火烧火燎的,窘迫地抿紧嘴唇。孩子小,胃口也小,吮着了母ru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嘴巴里却还含着。
元徵轻轻拨开她的小脸,含得紧,发出一声响,nai水溅了几滴在他手背。
二人呼吸都窒了窒,元徵直接将手凑唇边,伸舌尖舔干净了,动作色气得不堪看。
岑夜阑怔怔地看着,眼尾都红了,目光慌得无处安放,却还记着怀里的女儿,勉力稳了稳心神将她妥帖地放在床里头。
孩子才放下,元徵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胸膛挨着他,说:“阿阑。”
一把沙哑的声音,透着强烈的欲念,岑夜阑手脚都发软,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元徵按在身下,含住了另一颗尚且胀着的ru头。他憋久了,馋久了,一含入口就吸得用力,nai水汩汩地往他口中流。
岑夜阑咬住嘴唇忍住到口的呻yin,脑子里乱得要命,他才喂了孩子,竟被元徵按着这样吸nai,当真是禁忌又羞耻。
元徵的吮吸和孩子的全不一样,荒唐又情色,饕餮似的,不过那么一点儿nai水根本满足不了他。元徵咬着ru头,还拿手揉着rurou,呼吸滚烫灼热,岑夜阑头皮都隐隐发麻,疼里还有几分难言的快意,咬牙颤声道:“元徵,够了!”
元徵心有不甘地松了口,胸ru牙印鲜明,他看着喜欢,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可不过须臾,就被岑夜阑踢了一脚。
岑夜阑胡乱地扯着衣服,恼怒又害臊,气道:“……混账,你——”他不知道骂什么好,元徵当即道:“阿阑,我错了。”
元徵认错认得快,有点儿委屈,“我一来就见你给长宁喂nai,怎么忍得住?”
他说的理直气壮,“我帮帮你嘛。”
岑夜阑气笑了,“有这么帮的吗?”
元徵说:“她哭的多可怜,我若不帮忙,阿阑还不知要折腾多久,嗓子哭坏了怎么好?”
岑夜阑哑然。
元徵哼哼唧唧道:“长宁出生前阿阑的nai就是我的,不能她一出生,阿阑就不管我了。”
岑夜阑面红耳赤,压低了声音说:“你几岁了?!你要想吃——”那个字委实说不出口,“自行寻nai娘去!”
元徵笑了,凑近了,在岑夜阑痴迷地说:“我就喜欢吃阿阑的,旁的,我瞧不上。”
岑夜阑无可奈何,只能由了元徵去。
元徵吻了吻岑夜阑的眉心,替他擦干净身上出的汗,又换了衣裳才上了床。二人挨得近,元徵那东西生龙活虎地抵着岑夜阑,岑夜阑僵着身体,含糊道:“……你,你先出去——”
元徵却不撒手,箍着岑夜阑的腰,鼻尖嗅了嗅,自他生了孩子,身上冷冽清淡的味道就多了几分柔软的nai香,让人上瘾。
元徵说:“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消停了,乖,睡吧。”
二人好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岑夜阑心想元徵这么黏黏糊糊地抱着自己,能消停就怪了。他抿了抿嘴唇,却没有说什么。
临到半夜,岑夜阑迷迷糊糊地察觉身边人动了动,他下意识地问了句去哪儿,元徵亲了亲他,道,一会儿就回来。
不多时,床榻一陷,元徵回来了,又将岑夜阑搂入了怀中,带着几分清冽shi润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