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茹被耶律蒙扯下凤袍后又被他钳锢住了手脚,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滑落......
“不......不要......求你......”白冰茹的右边侧脸被耶律蒙扇得高高肿起,红色的指印压在她美艳的脸颊上,让耶律蒙莫名地升起一股子施虐的快感,下腹热流冲过,昂扬的欲望高挺。
“呵~娘娘求人的样子比你刚刚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有味道......”耶律蒙挺着下身贴着白冰茹,拉下凤袍之后又接着扯下白冰茹的红色鸳鸯肚兜与白色底裤,“瞧这细白盛雪的肌肤,我们塞北最美的女人都没有这身好皮,不亏是在温室娇养出眼角红通通的的皇后娘娘。”
耶律蒙的手伸向白冰茹高挺的nai子,指腹粗鲁地在白冰茹的nai头上碾过,留下一道道红痕......
白冰茹浑身害怕得颤栗,身子不停地抖动,泪水倔强地在眼眶里打旋,,红润饱满的唇瓣被上齿咬破,出了几滴血,血腥味顺着唇瓣抵到舌尖,刺激得白冰茹生了几分清明。
我还得活着,白冰茹想。
“皇后娘娘害怕了吗?不然你再求求我,我考虑考虑放过你如何?”
白冰茹怎会如他愿,南宫王室的尊严和被世族培养出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在全身赤裸的时候对耶律蒙弯腰。
见白冰茹偏过头不发一语,耶律蒙上来了火气,又是这样,这个女人又是这样。忆起前几年他到东临进贡时,她就是高高在上地坐在南宫微身边,神色冷傲,端得是一个端庄昳丽仪容无匹,将国母的气派展现得淋漓尽致,不给他这个来自蛮野之地出身的人一个眼神。
后来,他每年都会带各种珍贵闪耀的珠宝来到东临,听北地上的姑娘说女人都会喜欢这些耀眼夺目的物件,而且他还另外准备了一个盆栽跟珠宝一起进宫,他把格桑花移植进了盆栽中。虽然格桑花并不如东临国花牡丹般华贵艳丽,但那是他们家族的族花,他......心里期盼着这位高贵的皇后娘娘能够喜欢。
但她依旧那样,眼神无波无澜,或许连自己的长相都没有瞧进眼中,平淡冷傲地看着下方对他们这对帝后俯首称臣的人,他恨极了白冰茹这副冷傲端庄的样子......
方才看她瞪视自己的时候还有几分快意,但她现在又恢复了那副冷清的样子。耶律蒙气恼地捏紧了白冰茹的nai子,低头埋在白冰茹胸前恶狠狠地叼住nai头咬了一口,齿印连着水渍在白冰茹挺翘的nai子上连了一周。
白冰茹嘴里的血腥味愈发重了,整个口腔被被从唇上渗进的血丝染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时滴了下来,一颗颗地啪嗒啪嗒打在耶律蒙的额头上,再顺着耶律蒙的脸颊滑到他唇角。
耶律蒙直起身子看着脸上布满泪痕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进滑到唇角的泪珠,再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娘娘落泪的样子可真是惹人疼,可惜了我耶律蒙就是一个粗野的汉子不太懂得怎么怜惜美人,您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您Cao死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