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孩子而戒烟。坚持每天健身、锻炼,增强体力。他在证明什么?
他挺腰更深地压进年轻情人紧致柔嫩的肉体,抽插的力道更重,下下都用尽了全力。李智薰细瘦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极度抬高,紧窄圆润的臀肉都被冲撞得发红,男人低头看着他被粗壮性器湿濡撑开的红嫩穴口,缓慢抽出时能看到肉穴里沉淀着的乳白淫液,流动着快要泄出穴口他又将阴茎前端抵在肉洞间用力地贯入了进去,进到最深。
没有拥有过就无所谓失去
宋允承低头有些用力地含住了他一边乳尖,舔舐轻咬,只是这样都让怀中的小淫兽腰身抽颤地又射了一次。他抱着李智薰柔韧温暖的身体为了最终的射精而抽插时他想他从没为哪个床伴做到这一步过。
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座山,这片林地,这辆车,这场压抑在逼仄空间内放荡凶猛的情爱。
他的小情人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渴求舔食牛奶的猫咪。宋允承克制住了想要一口咬住那片柔嫩舌尖的欲念,问话的嗓音已经沙哑到接近低沉:“……哪边?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充满欲望,生气勃勃,永远年轻。
“你别吃醋……”宋允承深沉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故作冷漠又格外勾人的白皙脸庞,被那双妒意明亮的眼睛撩拨得欲火中烧,喉结滚动着俯身下去轻吻那人的唇角,声线低哑。
证明他没有老,证明他也一样可以为年轻得几乎发光的孩子提供强烈新鲜的性经历。宋允承自己都承认这种想法的幼稚性,但他不能停止这样的努力。
高潮后他就像一只搁浅的鱼,只能不知所措瘫软而迷茫地躺倒在男人的身下接受那根硬胀肉棒愈加磨人的抽插。男人的精力像是没有限制,从来都会等到他射过一次后才在他的身体里不急不缓地漫长抽动最终泄精,做到后面常常是他受不住地求饶,男人只温柔抱着他赤裸光洁的身体低声安抚,有力手掌握住他细瘦柔韧的腿根后仍是会把粗大性器不容置疑地从那个湿软的洞口插进去,插进去——深入到底。和他做爱男人一定会在他又紧又热的穴洞里射精。
李智薰抬起纤细手指攀住他的手臂,在情事的缠绵中不动声色地展露陷阱:“……从那时开始搞男人?”出口的问话声和他看着男人的眼神一样飘渺轻柔,“还是女人?”
李智薰不出所料地贴着他的脸颊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唇舔舐,回答的声音介于诱惑和命令之间:“都要。”
“我……要射了……”李智薰断续地呻吟,艰难地抬起手腕想要拉开男人握住自己通红性器的宽大手掌。宋允承俯视着他陷入高潮时迷乱潮红的俊秀脸颊,沉重喘息着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和身下挺动的频率,李智薰绷紧腰肢在他掌心里弯成了一个最白皙漂亮的弧形,浓稠的精液从搏动的性器根部喷溅而出,一股股射向了车内灼热的空气,又滴落到车底。
李智薰全身绷紧地呻吟,挽着男人的手臂脆弱无依地颤抖,像被弄得痛又或者太刺激:“轻些……”他双眸含泪地看着男人,声线委屈地带着哽咽,“……我还是个孩子。”
“爸爸……”李智薰乖顺服帖地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在看着男人慈爱的狭长眼眸时张开嘴唇伸出了湿润晶莹的粉红舌尖,“给我喝又热又浓的牛奶吧。”
“我觉得……”他清澈湿润的眼眸里倒映着宋允承那张五官深邃的脸,“……你很像好莱坞的那种老男人。”
他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已经再次勃起的性器贴在男人的小腹刻意来回地摩擦,留下了湿黏的前列腺液。宋允承伸手握住怀中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靠卧在自己怀间,掌心包握着臀肉分开,还没发泄过的性器再次硬胀地进入紧热的穴洞里抽插,李智薰轻颤地呻吟,男人有些滚烫的掌心伸进他的毛衣揉捏敏感艳色的乳尖,低头舔吻上他泛红发热的耳垂,直到那薄薄的软肉通红地浸润在一层透明的津液里才松开。李智薰抬手拉起上衣露出发红的胸口,眼眸湿漉漉地看着男人软声请求道:“用舌头……不要用手……”
宋允承柔和地注视着他笑起来,狭长眼角堆起细纹:“我上高中时确实在表演社发光发热来着。”
这样激烈的性事风格,山路飙车的刺激,李智薰其实很早就有感觉:男人生活处世的方式不像个将知天命的中老年人,反而比很多年轻人还来得狂野。
静谧得只能听见他们身躯交合时潮湿缠绕的喘息,一片树叶落下来仿佛也能听得清,随时可能出现什么的山路上如果走来一个人或者驶来一辆车似乎也能听得清。
三十五岁之后他和年纪小的人谈恋爱,谈到最后都会变成parenting,因为年龄的差距就摆在那里,仿佛长幼有序一般本该如此。尤其这一次,他遇到的还是只有十六岁的李智薰,一个纤细敏感注定会尝尽世间情爱的孩子,他没有那个自信。
宋允承当即心软怜爱地为他停了下来,温柔地贴身下去用手指轻抚过他的头发,嘴唇覆盖上他的唇瓣:“——叫爸爸。”
“……让我多想把你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