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沿口圆润的酒瓶口直接插进了秦文的后xue中,里头的酒ye自然也就源源不断地灌进了他的xue口之中,真真切切地刺激着秦文甬道的每一寸,又冰,又带些酒ye的辛辣。
先生,求求你别玩了,呜呜呜求您,快些吧。秦文从一开始还会拒绝的单纯男孩,变得清楚了解了面前的男人是不会停止的事情,也逐渐降低了期望,像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的患者一般,希望他能够快些上完自己,别再玩这些羞辱他的游戏。
呵,你等不及了?还说不是出来卖的,这个身体天生就该给男人Cao,长得这么美,骨子里还这么sao
没关系,被我草了之后,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真正sao货了。
酒ye完全shi润了秦文shi润的屁眼,变得松软而带有醉人的酒香,如同等待已久的主食大餐终于上桌,男人迫不及待地喉头微动,抽出酒瓶,发出轻轻啵的一声,然后握住自己粗长的性器,将那个深红色的gui头,准确无误地抵上热乎乎的小xue,猛地用力。
啊啊先生秦文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狠狠一捏,双脚紧紧夹着男人结实的公狗腰,大脑内像是断了一根弦一样,紧密的后xue被第一次开苞,发出了布帛断裂的声音。
肠道分泌出来的粘ye,和缓缓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成了粉色的爱ye,浸润着男人粗长的rou棒,带给他直冲云霄的快感,烦恼他多时的药物,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理智稍稍回笼,男人额上冒出青筋,隐忍地扣住秦文的胯部狠狠抽插几下,狂猛地戳弄,浓稠的汁ye也在咕滋咕滋响,也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有些愕然。
冷静一丝的大脑有了思考能力,想到刚才紧致过分的后xue,以及此时的鲜血,男人真诚的目光这些,似乎都在证明着,他的确是第一次。这个男孩没有骗他。
只是此时男孩已经放弃了挣扎,即便受了伤,也只是闷声不吭,默默流泪,闭着眼不看自己,仿佛在等着他泄欲之后的解脱。
你是什么时候来工作的。
还是不忍心放弃这蚀骨的快感,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捏了捏他肥美的tun部,稍作爱抚,然后又找到了韵律,几浅一深地Cao自己的鸡巴进去,稍稍拔出根jing,等他体内含着自己一个gui头的时候,又狠狠插进去,探索着他体内的底部。
昨天男孩的眼角微微泛红,似乎也被他这样富有技巧性的抽插给弄得感受到了除了疼痛之外,欢爱中的快感,下体竟然也配合着他的律动,微微挺动。
既然是折磨,稍微主动一些,说不定能缓解折磨中的痛楚。
秦文有气无力的回答让男人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有些怜惜。
他虽然混黑,也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但是也有自己的良知,强迫别人给自己Cao的事情,说出去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此时最要人命的药物效果过去,男人血ye里的狂躁终于渐渐消退,但是想要身下这个男孩的欲望却一点没有减少。
渴望地揉捏着身下这具躯体,留下斑驳的痕迹,男人将秦文抱起,抽出被肠ye浸shi的rou棒,将他翻了过去,凝视着他性感的背部,抬起他的tun部,用后入的方式,将水淋淋的鸡巴,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塞了进去。
按着柔软的两瓣tunrou,男人的性器与他的后xue紧密地贴在一起,他微微弯腰,低呼一声,后tun一紧,接着,秦文的身体便开始颤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ye体,正在汹涌的射向自己的肠道内,而且,还正中他的敏感点。
啊
他大喊一声,前面的花jing竟然也喷出淡淡的一股Jing水,后xue则是酸痛之余,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将筋疲力尽的男孩翻过来,男人舒爽地喘了一口气,看向身下的人。
秦文已经被榨干了力气,脆弱的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像极了一只因为翅膀残破而微颤的美丽蝴蝶。方才一直隐忍地咬住的嘴唇此时松开,透露出殷红的血丝,显得十分诱人。
从不和人接吻的男人,竟然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吻,而后,在秦文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于他的耳边,落下一句坚定有力的霸道话语。
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做程天录。给你开苞的,是程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