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眼看着要走到12点了,男人松开气割机,把一系列气割的设备都收好后,摘掉了工作手套和防护镜,即使还带着劳保口罩,都能看出他既男人又内敛的英俊。
在他身边干活的同事连口罩都摘好了,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乐呵呵地说:“走啊,到点吃饭去了,今天食堂的菜不错。”
史毅山用脖子上挂的白毛巾擦了擦汗,腼腆老实地笑着说:“不去了,家里有人在等我。”
“哟——!难道我有弟妹了吗?”刚出差回来的同事很是惊讶,因为车间里的小史是出了名的闷葫芦,厂子里也有好些个小女生对他有好感,但是他根本都老实巴交的不懂去回应人家。
“哈哈…”史毅山跟着乐了一声,他隐秘地用拇指指腹用力蹭着其他四指格外干净的指缝,回答道:“不是…不是……是我一亲戚,来我家住一阵子。”
同事有些愕然,因为史毅山的父母几年前都死了,他爸是工伤没的,当年领了不少赔偿金,他妈好像是心脏病突然犯了,人也没救回来。一直就没听说过出事时有什么亲戚还帮衬过他,除了和他父亲要好的同事帮过忙,几乎全是还在上技校的史毅山自己扛过来的。
史毅山看到同事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神情,压抑着内心深处的黑暗秘密,用他老实的面貌遮掩道:“是我之前在外地的表弟,身体不太好,他爸妈现在在外面打工还债,没人照顾他……就接过来这边了。”
“哦、哦…唉,小史……你是真的不容易…”同事拍了拍史毅山结实宽厚的肩膀,同情的同时,又在心里暗叹他们一家的倒霉。
史毅山牵了牵嘴角,没再说话。
同事看到他那个样子,更是同情心泛滥,说什么都要拉着他到食堂,多打了好些rou菜让他带走,省的回家做饭了。
史毅山没再拒绝,他担心如果过于反常会被其他人注意到,有什么事只能回家再说。
单位离职工家属院挺近的,史毅山一直是骑车上下班,他把饭盒挂在车把上,蹬着自行车往家里赶。
他走进楼门洞,先是克制着一步迈一个台阶,等到了一楼拐角,他越走越快,但是脚步一直很轻,不能被邻居留意到这些反常之处。
终于站到了四楼左侧房屋的门前,史毅山没什么表情的老实面容像抑制不住地染上了奇怪的笑意和欣喜。
明明是他自己的家,他却在门外弓下腰,把一侧眼球对准了猫眼,偷窥着门内的世界。
发现那人没有乱爬,不在猫眼能看到的视野范围内,史毅山才满意的将钥匙捅进了锁眼,迈进屋内,背过手将家门重新严严实实地关好了。
他换下工鞋,稳步走到了偏厅,将饭盒放到边上的桌子上,对着在沙发上靠坐着的人讨好又宠溺的犯贱地笑:“对不起铭竹,我回来晚了。”
“贱人!自己还知道吗?!”那人暴躁地发起脾气,怒视着有着高大健壮的完美身躯的变态男人,厉声斥责道:“跪下!扇嘴巴子,扇到我说停才能停!”
“啊啊——…是、是,别生气、别生气——…”史毅山连忙跪倒在外貌看上去交界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俊秀男人面前,抬头痴迷不已地望着男人的整具rou体,狠狠扇起自己的耳光,毫不在意他立马变得红肿的俊脸。
可是为什么是他自己扇自己巴掌呢。
因为那个年轻男人的四肢都被人砍断了,四肢都只剩下了小半截,简直就是个“人棍”。
男人冷眼看着高壮男人对自己的那种变态的痴迷目光,他因为被迫残疾和多年遭人虐待而受损的自尊心却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行了,别打了,我饿了,带我去吃饭。”男人往前探着残留的两侧大臂,等着被喜欢犯贱的变态男人抱起,可是由于这个动作,他的残肢从白色短袖里露出了更多。
史毅山并没有错过,他死死的盯着那里,工裤内的大rou屌从半勃变成了全勃。
他抿着唇,悄悄吞咽着饥渴的唾ye,又默默地转过身,半蹲在男人的身前,把四肢截断的残疾男人从沙发背到了他宽厚健壮的背上,驮着他在家里缓缓爬行,史毅山浑圆结实的routun也跟着一起性感saoyIn地来回扭动。
残疾男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史毅山这么卑贱的伺候,他的身体相比于史毅山的健壮更显的瘦小,两条残腿正好夹住史毅山紧实的窄腰,整具残躯都稳稳当当地趴骑在了史毅山的后背上,他甚至很享受被高壮男人驮着爬行的滋味。
而史毅山,在男人的残腿隔着工服夹紧他的侧腰时,他藏在深邃tun缝里的sao屁眼就开始蠕动着泛起痒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