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城市中,车水马龙。
蔚蓝天空下,悠悠白云中,一只小鸟在天空中快乐的飞翔,叽叽喳喳,顺着河流,飞过高山,来到这座陌生的美丽的城市。
“哐”这只小鸟傻傻的撞向一扇透亮的庞大的玻璃上。小鸟被砸的往下落,看着身下的百里高空,小鸟挥动翅膀使劲向上飞。
它望着这个使它发生高空事故的罪魁祸首。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使它撞壁的是一张透明坚固的玻璃,窗帘被系上两侧,使得它以为这里没有障碍物。但很快,房间里一个昏睡的男人吸引了它的全部注意力。
男人安静的躺在柔软蔚蓝的床上,拧着眉,蓝色的被子遮盖住男人修长裸露的身体,只留下Jing致白哲的锁骨在外处今人眼馋。窗外的阳光轻轻的照耀着的男人,想要抚平男人俊美容颜。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啊。哪怕它只是一只小鸟都不得不认为,比它见过最漂亮最让他心动的雌鸟还令鸟心动,比它最爱的食物还今人心喜。“啾,啾啾”小鸟叫唤着想要唤醒这个男人,吸引他的视线。
这是哪里?
夏唯皱着眉打量周围。他是被窗户外一只鸟的叫声吵醒的。那只鸟不停地撞击玻璃,像一只神志不清的傻鸟。
他所在的房间很大,没有墙壁,或者说都是由一片片玻璃划分,住在这里估计没有丝毫隐私。房间没有手机电脑,只有一台9寸大电视。
他被个死变态囚禁了!
忽略玻璃墙,一眼望去。整个房间估计有上千平方米,家具很多,应有尽有,健身房,游泳池,电玩室等。
站在窗前,楼底下的车马人流大部分都已经被云雾遮住了,只看得见很多栋高楼的楼顶。平视而看没有等高的建筑,最高的建筑都要低于房间百米,而且隔得很远。
这座城市这么高的建筑物,望着远处橘红温暖的夕阳,无视那只吵闹的小鸟,缓缓垂下纤长鸦青色睫羽,夏唯嗤笑。
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傍晚。
“…”听见某人独有的脚步声,鹿夏合上书,取下黑色的平光眼镜,扬起一个恶意讽刺的微笑。
“好久不见,霍州”
好似他们还没有分手似的。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五官深邃,线条凌厉,气质出现了极大的变化,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质。但那双恶心的眼睛里一如既往,像头狼一样残忍贪婪,黏shi的想要占有吞下他,那种熟悉的鸡皮疙瘩感。
杨扬手上的黑色平框眼睛。夏唯带着极深的恶意笑道,“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记吃不记打啊,嗯?”
夏唯依旧以为他们两上下关系依旧处于高中时代,忽略了他所做的诬陷和背叛,仍旧以为自己掌握了,或者说迫切的希望掌握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他从小到大张狂肆意,万千宠爱,养成了这幅看不懂的形式,哪怕他们家败落了,他还没有吃生活的苦,就被霍州掳过来了。
霍州一言不发,狠厉的眼睛一直盯着夏唯。这是他的宝呀。这些年,他一直都想着他的宝,又爱又恨,爱的撕心裂肺,每一个晚上都想着扒光他吃下他,恨不得将他占为己有,一寸寸舔舐啃咬,每一次吸烟肺腑都痒得难受,也恨他的绝情与无情,以前的柔情都是装的,在自己最需要他,一无仅有的时候踏上最狠最烈的一脚。
现在,终与是他的了。
抓住想要逃走的夏唯,往床上一扑。
夏唯醒来时可是光秃秃的,这间房间也没有衣服可以穿,此时就赤裸裸的被霍州抱住。感受到身上男人一块块僵硬的线条和肌rou,自己与一个男人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夏唯下意识的想要呕吐,还未等到夏唯反抗。
霍州一只手抓住夏唯两只手,另一只手抓住夏唯的小兄弟,不停的蹂躏那两个蛋蛋。整个人压在夏唯身上,牙齿凶狠的咬住了夏唯的脖子。
“嗯。”夏唯闷哼,这恶心的死狗咬的真tm疼,也不敢动了。
舌头不停地斯磨舔舐夏唯的喉结,像狗一样庞大的身躯坨在夏唯身上,舔舐吮吸着夏唯脖子上咬出的鲜血,呼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夏唯的脖颈。
放过脖子,霍州转向那白哲红润的耳垂不停舔舐吮吸啃咬直至鲜血,将整个耳侧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办法自己硬,或者你想试试什么有趣的道具,宝贝”嘶哑的低笑,转而扑向夏唯的嘴唇。一个血腥窒息的深吻。
夏唯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他没想到霍州变化这么大,或者说暴露的本性这么恐怖。霍州的每一个吻都是撕咬,嘴唇所到之处都是血痕,他本来就是个直男也没有特殊的爱好,怎么可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