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他生病怕传染给她,那是再小心不过了。
现在,呵。
封砚一副“我见了活鬼”的表情,最后败下阵来,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我说要糖,又没说要亲,你这人思想真的很不单纯,很不健康,你误解了我,我很受伤。”
“哦。”陈仙贝探出手戳了戳他的胸口,“那好,是我思想不单纯,我想亲你的。”
封砚:“那我就勉为其难……”
“行了,是谁倒打一耙?”
封砚靠近了她,他还戴着口罩,没能体现出呼吸交缠的温柔缱眷来。
“是封八戒。”
陈仙贝扑哧笑了起来,探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吧唧了一口,“算糖吗?”
封砚晕乎乎的,“算,虽然是素的,但也是水蜜桃味的。”
……
两人去了医生那里,有人说过,只要来医院了,就算是再小的病,那也要耗上小半天。等陈仙贝带着封砚准备回去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陈仙贝开车驶出停车场时,竟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等她再回忆起来时,才想起来,那应该是江夫人跟江先生。
江夫人看起来胖了些。
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江先生居然还搀扶着她。
“贝司机,专心一点啦。”封砚窝在副驾驶座上,提醒了她一句。
陈仙贝这才收回心思。
重新回到家后,陈仙贝盯着他吃了药又泡了澡,就催促着他去床上休息。
封砚仗着自己是病号,竟然胆大包天的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我一个人睡好冷的。”
陈仙贝冷眼看他,“开着暖气,你要是还冷,我去给你找个热水袋。”
封砚一副反抗的样子,“你让我跟热水袋同床共枕,我绝对不答应,我的清白也不答应。”
最后,陈仙贝还是拗不过封砚,陪着他躺在床上。
她是背对着封砚的。
封砚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很是安静了一会儿,过了许久,陈仙贝都快睡过去了,隐约听到他嘀咕了一句——
“明年也要这样。”
“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五十年后也要这样。”
陈仙贝弯了弯唇,心想,五十年后我可没Jing力这样照顾你。
他的双手箍着她的腰,“你呼吸的话,就代表你同意了。”
陈仙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