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白着脸握着拳头,不敢出声,也不愿离去,秦鹤年见他这样子就来气:“不愿走是吧,好,来人,将他抓住了,让他好好看着。”
旁边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上前抓住了秦照,这两人是秦鹤年重金请回的江湖高手,若是平常,秦照一个玄剑门的弟子还是能拼一拼的,但他从小在秦鹤年的威压下长大,对自己爹有种天生的臣服与惧怕,而且自己娘还要看着秦鹤年的脸色过日子,再加上他连日纵欲,内力亏空,不过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被点了xue道卸了剑。
秦鹤年撩开衣摆坐在床边,将苏yin诗拖过来,让她面对着秦照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粉嫩无毛的美妙花xue被对面的人一览无余,旁边两个江湖高手都看的咽了口唾沫。
秦鹤年掏出紫红粗大的鸡巴顶在了苏yin诗的花xue上,分开细嫩的花唇浅浅含住他的gui头,他的rou棒也很大,秦照能有那样天赋异禀的巨屌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得了秦鹤年的遗传。
“看好了,这女人就是个ji子,千人骑万人睡过的,别对ji女动心,懂吗?”
说着,握住苏yin诗的纤腰往下用力一按,胯部同时往上顶起,整根rou棒就挤开了层层媚rou,尽根没入了进去,甚至因为苏yin诗之前已经被秦照捅开了宫口,这一下带着重力的顶撞,让秦鹤年的gui头也直接插入了苏yin诗的宫腔。
苏yin诗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尖叫,双腿绷直,疯狂的颤抖起来。
“啊、啊……要破了,子宫要被顶破了……”
秦鹤年入的这么顺畅,也是吃了一惊,他是试过捅苏yin诗宫口的,却没能顶进去,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儿子给Cao开了。
“逆子好本事啊,连这婊子的宫口都给Cao开了,你在她身上使了多少功夫,嗯?”
琴姨在旁边听着,吃了一惊,屠锋不让人开苏yin诗宫口的,这下如何是好……但转念又想,反正儿子都要让她生了,这宫口迟早也是要开的,而且秦大人和主子关系匪浅,同有秦香楼的份额,自己确实是没有能力阻止的,不如干脆再卖个好。
她走过去俯到秦鹤年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笑着扭身退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秦鹤年初时惊讶了一下,然后冷笑出声:“好好好,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还买通人换避子汤,莫不是想要这ji女给你生下孩子,然后拿回来让秦家养吧。”
苏yin诗蒙在黑布下的双眸猛然睁大,什么,避子汤、避子汤被换过了?那自己这几日被灌了这么多Jing,会不会,会不会……
身后男人的rou棒还插在自己子宫里,将秦照射进去的Jingye深深堵在了里面,苏yin诗扭身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怀孕……快拔出去……”
“老实些!”秦鹤年皱眉,手绕到前面分开苏yin诗的花唇,摸上里面深藏的yIn核掐了一把,苏yin诗猛的一震,发出一身短促的哭叫,瘫软下来。
秦照愣愣的看着自己爹只是用一个动作就驯服了苏yin诗,想起那晚偷看到的胖男人也曾用道具玩过师妹的那个位置,弄的师妹娇喘连连不断泄身,自己却没找着那处,如今近距离的看到,才知道在师妹的私处竟然还藏着这么个晶莹可爱的红珠。
秦鹤年低头在苏yin诗耳边道:“不想怀孕?”
“不、不想……我不能怀孕……”
“想要避子汤?本大人有一味药方,事后几日喝也有效。”
苏yin诗仿佛听到了希望:“求大人……求大人给我一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一会儿本大人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
“明白……”
秦鹤年将rou棒埋在苏yin诗的xue里不动,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她的rou核,弄的她颤抖连连:“现在说,你是谁?”
“我是……我是月娘。”
“不对,”秦鹤年手指弹了一下小核,激的苏yin诗又是一抖,“要说,奴是秦香楼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Jing的ji女月娘。”
苏yin诗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脆弱之处在男人手里,稍不听话就要受罚,只能干涩着嗓子开口:“奴是……奴是秦香楼最……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Jing的……ji女月娘……”
“现在是谁插在你的saoxue里?”
“是大人……”
“嗯?”
“是大人插在月娘的、月娘的saoxue里……”
“本大人的rou棒插的深不深,插到你哪里了?”
“好深,大人插的好深,呜呜……大人的rou棒插进月娘的子宫里了……”苏yin诗忍不住哭泣起来,这些羞耻又违心的话句句如刀,凌迟着她的自尊。
秦照傻傻的看着苏yin诗,这样yIn糜的话若从旁的女人口里说出来只会让他恶心,但从师妹的口中说出来,带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才射过好几次的rou棒又高高的耸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