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给室内的景物添了一份暖意,太阳花在窗边的花盆里开着,连rou乎乎的叶片也显得Jing神抖擞。
生活好像突然变得慢了下来,平静无波的水面却让人更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这是他们到达这里的第二天。
这是新生活的开始吗?周霄不知道,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突然疲倦了起来。
报仇雪恨虽然重要,但他也想静享片刻的安闲。
窗外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几只鸽子在上面悠闲的走来走去,望着它们,周霄陷入了回忆。
他很少有时间去注视这些东西,不是帮父亲处理公司的事情,就是在进行着他的“艺术”——鞭打、凌虐,这是他缓解压力的方式,也是他最大的爱好。
他在公司属于改革派,他是清楚其中的风险的,但所谓的风险,对于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来说只是一种有趣的挑战而已,但现在成为了保全家族利益的弃子也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他经历过的大多都只是胜利而已。
新的境遇,新的挑战,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那天的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是他会永远引以为戒的失败的下场。
“周霄。”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霄转过身,面对这个在宴会上看到他的惨状的下属,他的情绪是有些复杂的,一方面他想让这个知道了太多的下属永远闭嘴,一方面又对这个最忠心的属下产生了不应该存在的依赖感
“有什么事吗?”周霄开口,手指从太阳花的细jing上移开,灿烂的花朵从jing上掉落,栽倒在了花盆里。
阿威面对喜怒无常的上司,神色自若地递出伤药:“该上药了。”
“上药?”他的身上青青紫紫以及擦伤划伤确实不少,他却把这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他也的确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
“阿威”他看着阿威的眼睛,慢慢地说道,“你不打算帮我上药吗?”
他看到阿威的表情变了变,心底不知为何竟有了些许奇异的满足感,他命令道:“帮我。”
上药的地点便是客厅宽大的沙发,周霄久坐便会有些难言的疼痛,只好趴在沙发上,让阿威给他背后的伤口上药。
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是青青紫紫一片,有的血痕已经结了痂,像是一条条棕色的蚯蚓盘踞在背上。
柔软的棉签上带着冰凉的药膏触上了他的后背,一点点的抹蹭着,不大的力道让周霄感觉后背有点发痒,习惯之后又觉得轻柔得让人发困。
他打起了瞌睡,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背上凉凉的,但细微的触感又让他觉得暖到心底。
然后一个微凉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后xue。
他以为是梦魇,但今日的梦魇却与往日的强暴掠夺不同,只是轻柔的,带着凉意和滑腻感,两根手指在他的后xue里涂抹。
那两根手指先前只是规规矩矩地抹药,在被他的肠rou渴求地纠缠着时,便越发大胆了起来,手指摸索了片刻,便向着他的敏感点进攻。
阿威看着身下人并不安稳的睡颜,情绪复杂,他承认为私处上药是趁人之危,但眼前人的诱惑也着实太大,令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发现周霄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阿威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向着前列腺更加猛烈的进攻,在一下重重划过敏感点之后,周霄醒了过来。
周霄醒来时,意识有些混沌,还未睁开双眼,便感受到了后xue传来的阵阵快感,耳中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他抬头对上了阿威的目光,还未呵斥出口,便有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他抖了一下,闷哼出声。
阿威见他醒了,连忙把手指从他的后xue里抽了出来,而后xue中融化的药膏和肠ye没了障碍,也潺潺的流了出来。
阿威抽出旁边的抽纸,擦了擦流出的ye体后,便默默站到了客厅的一角,等待发落。
周霄此时才从高chao的余韵中走出,顺手拿沙发上宽大的浴巾遮住了自己光裸的身体,看也不看阿威一眼,轻声说道:“滚吧。”
阿威迟疑了一下,离开了客厅。
周霄把浴巾拉到头顶,想到刚才的那场高chao,理智上有点厌恶,但心中却有些奇异的感觉,那是和之前的任何一场性交中都没有的感觉。
是的,他把那些噩梦称为性交,而不是性爱,因为其中完全没有爱的存在,只是掠夺、侵略、占有,满足一个人的肮脏的好胜心的东西。
而阿威呢?他对他的感情,也是如上的那些吗?
想到这里,周霄就感到心中有些闷涩,他用浴巾紧紧裹着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而阿威又悄悄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