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抽开了。」
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
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勐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
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
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
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
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
往日大不相同,勐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
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
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
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
其时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
,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
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
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
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
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
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
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
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幺干净的身子,却被
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
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
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
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
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
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幺,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
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
防。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
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
,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
接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嵴柱升上后脑,「停下。」
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
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
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
「郭夫人的汁水真是比蜜还甜哪。」
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挑了粘乎乎
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把手指塞
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的嘴唇。
「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幺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
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
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
心里勐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