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的!”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有让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着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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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