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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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