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习以为常的夕阳西下,对于拉斐尔和路西法来说却是难得一见的景色。
圣界位于云端之上,永远只有白昼;而魔界虽然同样在大陆上,却被结界隔开,无论何时抬头都只能看见混沌一片的天空。
所以对这二人来说,为了圣子而留在人界的这段时间,是难得的休闲时光。
——尤其是,身边还有尤物陪伴。
路西法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赤身裸体的圣子跪坐在他身上,打开双腿用雌xue含着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他们禁欲了好几天的成果就是圣子的下身恢复了原本的紧致,只有肥厚的Yin唇和穿上了环收不回去的Yin蒂昭示着这句身体已经被人从里到外开发透了。
骑乘的意识对于圣子来说格外艰难。他的雌xue本来就小,这个姿势让他只能从上到下一点点贯穿自己,感受身体内部被灼热rou棒缓慢撑开的过程。
只是才进了一半,这只可怜巴巴的年幼雌犬就撑不住了。他停下来小口地喘息,细白手指搭在恶魔肩上,凑近去啄吻对方的唇角,含着泪娇怯软糯地唤着恶魔的名字,以希得能够得到些许垂怜:“路西法大人”
他这难得的撒娇果然博得了恶魔少得可怜的同情。路西法一手摁住圣子后脑将他压向自己,含住粉嫩唇瓣撬开牙关肆意吸吮,一手掐住纤细腰肢猛地往下一摁。
粗大性器猛地整根没入,因为体位的关系进得极深,头部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圣子忍不住发出惊叫,大股yIn水从交合处喷出。
“怎么水这么多?”路西法放过了被他蹂躏到嫣红的唇瓣,伸手接了一捧yIn水,在大腿根部抹开,抹出一片yIn靡晶莹。他舔了舔唇,恶意地调笑:“要是把你两个xue都插满了背对花丛放着,就省了我们给花浇水的法术了。”
这过于露骨的假设让圣子红透了耳尖。他低下头去把脸颊埋进路西法肩膀上的布料间,小幅度地扭起腰主动吞吃性器。他里面热情得过分,好几天没有被满足的xuerou层层叠叠地欢迎着rou棒的插入,子宫口像另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般不住吮吸gui头,想从那里吸出滚烫Jingye来填满这个空置许久的rou壶。
路西法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圣子。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指尖用力在白皙皮肤上留下红痕,掐着那细白的腰肢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敏感的雌犬小声地呜咽起来,yIn水被性器从xue里带出又在交合处拍出白沫,被cao熟了的子宫自觉主动地接纳巨大头部,微微隆起的rurou陷进恶魔的掌握,其上娇小粉嫩的ru尖硬是在过于粗暴的揉捏中也显出靡红的色泽。
拉斐尔找到在花园里玩得开心的两人时,路西法刚好把分量巨大的白浊喂给圣子体内那个欲求不满的rou壶。拉斐尔看着地上的水痕和圣子身上的暧昧红痕,不易察觉地微微皱眉:“别玩了,该隐来信了。”
“该隐?”正意犹未尽地揉捏圣子tunrou的恶魔不满地抬眼:“他来信干什么?要人?”
“要人。”拉斐尔示意他怀里的圣子,抬手召出一张泛黄的信纸递过去,“你自己看。”
路西法接过信纸。那上面用血族专属的语言写着该隐的请求,除去大堆客套话后,中心思想非常简单:他最近在与某个种族进行战争,知道了圣子的存在,向他们索要圣子。
路西法咂舌:“战争?需要帮助?他好好的闲着没事干跟哪个种族打仗?还找我们要人,不给。”
拉斐尔摇头:“不能不给。他提及了契约。”
契约是最开始各种族达成协议时签订的血契。由圣界组织在全人族范围内寻找罕见的纯元素体,然后根据“圣子”的属性来决定归属。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会出现一个无属性的圣子,于是他们之前调整过契约,约定圣子没有固定归属,哪一族有需要便送过去。
路西法低低咒骂一声:“他故意的吧?”
“谁知道呢,”拉斐尔耸肩,“但是既然他提了,我们就无法拒绝。契约是不能违背的。”
圣子趴在路西法的肩上,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拉斐尔准备去给该隐回信,又想起什么,折回来问圣子:“你有名字吗?”
圣子摇头。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进了圣殿,从没有人想起给他取个名字。
“那就取一个。”路西法说,“就叫好了。”
,肖恩,人族语言里的意思是“上帝的赠礼”。
拉斐尔默认了这个名字。圣子不明白它的意思,只是乖乖地点头。
“那就叫。”拉斐尔说。他匆匆离开,去给该隐回信,“你别玩了,给他弄干净。”
路西法完全没有理会他。拉斐尔刚刚离开,花园里就又响起了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