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与你同去。
你爹那里我来担待。」
张飞点了点头,一拜之后就拿起长枪走了出去。张严紧追了两步将自己的盔
甲拖下来硬塞给了他。
这一切都看在了张家家主张天霸的眼中,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管家一身戎装着急的走到张天霸的身边问道:「老爷,乱民攻打西门十分紧
急如果此时调兵也许会被攻破啊。」
张天霸笑笑说道:「他们年轻人出去了也许反倒是条活路。你传令下去,每
家的年轻人都随飞儿走。另外原本说好的那些四十岁就不再拿枪的老兄弟们让他
们随我上墙,给年轻人留条后路。」
管家眼眶湿润了,也只是点了点头下去吩咐。
张飞拿着张严的令符,结果却聚集了四百多人。各个都是精通骑射的汉子。
张飞大惑不解,因为他知道即使他的叔叔亲自前来也顶多调集二百人,这一
下调集四百人,张家必然失守。
张飞大喝:「你们,你们的情谊我张飞记住了。但是,张家需要你们来保护。
我的父亲和你们的父亲也需要你们。我只带一百人。」
「张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小王八蛋来保护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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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年轻人都被张飞说得心中大感悲凉的时候,这一句话无疑是在所有
年轻人心里泼了一盆凉水。众人寻声看去张天霸居然跃马于城头,身后还跟着一
大群已经在家颐养天年的老兵。这些老兵虽然年龄都不老,仅有四十多岁,但古
代男人耕地的辛苦劳作都让他们的脸上满是沧桑。
马二娘此时跟在张天霸的身后一袭深红色盔甲,一件大红的披风显得格外夺
目。
张天霸自觉对这位继室夫人不好,于是试探的说道:「二娘,你这是何必呢?
还是随飞儿走吧。你还年轻。再说我也不曾善待于你。」
马二娘笑道:「老爷说得哪里话,我是你的夫人,这是我的家。老爷要是觉
得对我不好,以后待我好些也就是了。这是我家,我不走。」
马二娘这句话引起了年轻人的共鸣,一个个原本以为跟着张飞可以逃得一条
性命的少年也嚷嚷着不走。
马二娘大骂:「没用的东西,少爷是领你们救人。救了人就回来,谁要是晚
了小心老娘赏你一顿鞭子。这里有我们顶着,快去快回。哪个要是没卵蛋想跑也
行。自己跑也就是了,不许跟着少爷添乱。有要跑的吗?」
这一席话说出,所有原本看不起马二娘的小伙子们纷纷滚鞍下马各个大呼,
「尊主母号令誓死保护少爷。」
张飞一看军心可用大喊了一声「出发」,于是寨门大开,原本黑压压的准备
冲进来的黄巾军刚一看大门打开就要冲进去,可迎面而来的竟是张飞带领的骑兵
冲了出来。
脆弱的身躯迎上马蹄,瞬间被踏成肉泥。他们哭嚎着躲避,然而后面的人却
挤了过来。
在大门口人越聚越多,马二娘一看这样的情形完全知道一旦人数再增加,张
飞他们不但冲不出去,反而有可能被尸体堆积着关不上大门。
马二娘看了看一同赶到的女人们,边地不同于京城,即使是豪强的堡垒也经
常会被游牧部落骚扰,所以女人保卫家族的堡垒也并不稀罕。
马二娘大喊:「老姐妹们,咱们掩杀过去,保护咱们孩子的战马。杀。」
一声「杀」字出口一个个爱子心切且急于让儿子冲出去的母亲们再也不是平
日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就好象是数百只雌虎猛地扑了过去。
敌人一刀砍在这群女人的身上,往往会刀拔不起来,一枪桶下去会发现枪被
抓住。就连身中十几刀的一个妇人都拿着长枪捅死了三五个人。
在张家的大门口上演着一幕幕母亲本来在奋勇作战,但看到儿子可能因为战
马被砍而去档刀子被乱刃分尸的惨状。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群女人的参战很快打通了骑兵们前进的道路。张飞带领
的骑兵好像一股洪流一般狂奔而出。
黄巾军中军内,张梁的儿子张敏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张家大门的鏖战。
就在他刚要下令截杀那支骑兵的时候,他面前的大军居然好像是退潮一样被
急速分开,退下。
张飞纵马跃起大喝一声:「张敏受死。」这一声才落,张敏的身子就被一枪
挑飞,胸口也多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张飞斩了张敏也不敢恋战,赶忙拨打马头带领着他四百骑兵烧了对方从刘虞
那里得到的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