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太好了。也罢谁让我离不开这个冤家,这
辈子做人小三就当是还他不知道哪实的债了。
完全的放松让我放开了紧紧捂着胸口的手,他深深的吮吸着这对粉嫩嫩的乳
头。
他轻轻吮吸着还不时陶醉的「哈」一声,就如同引用美酒的回味。看着他的
样子既让我害羞又感觉好笑,以至于我微笑着扭过头去。
张虎头:「恩?你在陶醉?」
我转过头说道:「去你的。」
张虎头:「还不承认?」
我:「就你聪明。」
张虎头:「嘿嘿,娘子我说对了吧。」
我:「叫谁娘子找你家兰儿去。」
张虎头此时也不着恼,反而是一把抓住我脚踝高高抬起将我的双腿分开。一
时间我最私密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我捂住脸说道:「虎头,你别开了。」
开什么玩笑,前世的我虽然结过婚,但我已经受了十三年的古代教育,还是
古代女孩教育的洗脑,这点脸面还是要的。他这么盯着我,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紧紧的捂住脸,而他的肉棒已经送了进来。一阵阵的兴奋让我羞得说不出
话来。
他深深的送入,忽然他的腰肢急速晃动起来,他速度好快,好激烈。一阵阵
的抽送让他大大的阴囊拍击在我已经湿润的洞口。
我捂着脸:「啊,不要……啊……好刺激……啊……啊……弄死我了……啊
……啊。」
一阵阵快速的冲击让我感受着这强烈快感,我时而闭着眼睛感受着细微的变
化。时而被肉棒的顶入而刺激的双眼圆睁。更有时被这强烈的节奏弄得只顾仰起
头不敢看他而低低的呻吟着。
哦,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想尿尿啊。
我于是勉强说道:「虎头快放开我,我受不了……快……快啊。」
可是他还像是像个牲口一样死死的抓着我丝毫并不放松。反而是弄得更带劲
了。
我大叫道:「快放开我,我要小解。」
张虎头:「好啊,我就草你这个小姐。」
我:「啊……不……不是的……啊……别弄了……我要尿尿……」
张虎头依旧狠狠的插着,还十分得意的说道:「尿,尿啊。尿就尿,谁怕谁。
我就不放。有本事把我的命根子尿出去。」
我听他不肯放开我,这下子我绝望了。那种要在自己男人面前尿尿的事我根
本做不出来。
「张虎头,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快不行了。哦……二妈。
没……二妈救我……二妈救我啊……」我就这么颠三倒四的说着。我自然是知道
二妈此时不在这里,就算是在这里,二妈要真是进来救我,那么我也肯定是要羞
愤难当的自杀了事了。
我还在满足胡说八道,张虎头则完全不管不顾的弄着。最终我的身体再也难
以坚持一股热流滚动了出来。这感觉好像是尿急的时候的排泄,但又有不同。而
且那东西似乎不臭……羞耻,十分的羞耻。以至于我都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
我一边哭,一边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张虎头,张飞,张翼德你混蛋你弄
死我了。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张虎头:「唉,娘子。那不是尿。那是潮吹。」
我听到那个词不由想到了前世陪自己老公看毛片时候那些毛片的封面。「潮
吹」这个词一下出现。(日本和朝鲜半岛的国家吸取了大量汉唐文化,他们推崇
汉唐文化到了痴迷的程度。以至于你如果询问古代日本或者朝鲜的学者自己国家
历史。
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告诉你「不知道。」但是遇到汉学问题无法解答,他们会
引以为耻。所以日本语和韩语都有大量汉唐词汇。)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白净净,
俏生生的猛张飞心说:「这么色情还知道潮吹。肯定是上辈子看多了黄片的撸管
男啊。不行我要试试,虽然我过去给他讲过很多现代小孩子才听过的西方童话故
事。但也绝不会讲看毛片这种难为情的事吧。」
我撒娇的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老公,你从哪里来啊?」
张飞:「你知道的啊。」
我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再说一遍嘛。」
张飞:「大汉,河北路蓟城张家庄人士啊。」
我追问道:「我问的是你上辈子,说说看。」
张飞摸着自己白净的脸蛋说道:「恩,我上辈子是你夫君,咱们家有车,有
房有儿有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