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也正是他独有的标志。
滕南栀按着师海月一下下地插弄,她抽插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带着股怡然自得和尽在掌握的姿态,师海月却有些得不到满足,他“哼哼”叫着用屁股去撞抽出的阳具,并让它狠狠贯穿,他因竭力地要露出下身的花穴导致屁股高高耸起,傲然的弧度连接着紧窄的细腰。
滕南栀办事不急不躁,慢慢悠悠,一个姿势做到底,耐性却出奇地好——当然其中自然有假阳具坚挺不衰,一直硬邦邦的缘故。
最后师海月折腰扭头壮阳具弄得自己先是疲累了,他把手臂放在床梁上,脸枕着胳膊,身上水光光地出了汗,然后把脸埋在臂弯里,蹭去额头上溢出的汗珠。
滕南栀这时却贴上身来,把大大软软的胸脯往他背脊上一搁,用手去搔弄师海月的阴蒂——论活还是滕南栀一绝,她知道师海月的身子骚透了,受不得一点刺激,反而来招惹他,被她这么一搔,师海月便像被把住了命门,又疲累地啪啪以花穴撞上假阳具,他明明疲乏,却怎么也也是戒不了这口儿。
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说:“南姐,你最会折磨我了……”
滕南栀不以为忤,亲吻他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