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柔软的乳房左右分
开,热乎乎的东西象水炮一样轰击着脖子,然后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的身体上被
手涂满了那些如同烧开的胶水一样的液体,安娜感觉自己被投入了炼钢的熔炉,
将会屍骨无存。
安娜用力睁开被迷糊了的眼睛,她发现那些雾气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
体仍然动荡不得,刚才的痛苦还在继续。
审讯官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他的身体怪异的变换着。他成了一只雾气化成的
章鱼,巨大的脑袋上长着数不清的触手,触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阳具,粗大,似
乎还带着长着锋利的鹦鹉牙般的利齿。安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插进自己的身
体,盘绕着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审讯官巨大的脑袋狂笑着。
「不要,不要……」安娜摇晃着脑袋,但是从喉咙,阴道,还有肛门传来的
痛苦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妈妈凭一己之力救出安娜带到奇奥庄园
安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着眼睛。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潮湿黑暗,长着绿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没有了
那些结成片,已经凝固了的精液。身上还盖着粉红色的被单,被单散发着好闻,
清洁的味道。
安娜擡头打量着她所处的地方。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木床上,床上垫着柔
软的垫子,垫子,被单,还有塞着羽毛的枕头,都是粉红色的。她虽然还是赤裸
着身子,但是伤口上都涂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铺着地毯。
安娜用被单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习惯了房间里黑暗的光线。这是一间装潢
高雅的房间,墙上糊着墙纸,还挂着一幅画。在床头有一个精美的床头柜,柜子
带着螺旋的花纹,上面放着一杯水。还有一个碟子,里面是几块松饼。
第(4)一()(4)主()小(4)说()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
安娜狼吞虎嚥的把饼吃了个精光,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在木头地板上
的脚步声。
是谁?
安娜条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烂,手里紧紧握着杯子的底端,把参差不齐的,锋
利的上端对着门。
门开了。露出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你醒了吗?」
「你是谁?这是哪?」安娜紧张的问道,「这是那个畜生索萨的家吗?」安
娜想像不出在镇上,还有谁的屋子能这么的高档。
黑人女佣走进房间,宽大的身体几乎把门框都塞满了。她一脸鄙夷的「呸」
了一口说道:「那头髒的猪,他从来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经不欢迎他了。」
「夫人?」
「是的。这里是克里森庄园,你是在奇奥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胁
说要给地区最高长官打电话,还要给外国报纸的记者打电话。他们才让夫人把你
带回家。」
「奇奥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没完没了的说道。她的西班牙语带着英语的口音,「夫
人在楼下弹钢琴,她可真是个天使。她让我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你醒了,
就让你穿上这些。」
黑人女佣从墙角的一个抽屉式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宽松的,洁白的睡衣,「你
身上的伤刚刚才涂上药膏。不能穿内衣,就穿这些吧。都是刚刚买的,我亲手洗
过的。」她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奥夫人。」黑人女佣纠正她说,「她很亲切,让我们叫她安吉拉,但是
夫人到底是夫人,虽然是个亚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们都是从澳
大利亚来的。」
「看看这帮畜生都对你干了些什么,这些臭猪,异教徒,」黑人女佣一边细
心的帮安娜梳头,一边诅咒着政府军的全体官兵,「这里有镜子,看看。宝贝,
你多可爱。」
「不……」
安娜尖叫着,一把打翻了镜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过地上的水洼看到的
样子。头发蓬乱,被精液纠缠在一起,一脸的伤痕,眼睛和嘴巴都肿着。
「你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吓了一跳。「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镜子拿开!」安娜捂着脸,惊恐万分的叫着,「我不要照镜子。」
「别害怕,我拿走。我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着地上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