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并不大,而服药者每次获得的快感多少才是缓解药效的关键。
鲁尔特痴迷地嗅闻着泰格的颈侧,翘挺的鼻头轻轻戳着泰格结实的斜方肌。明明那里只有一股咸咸的汗味,挑剔的皇子还是觉得无比好闻,胜过王宫中所有的名贵香料。
“呜呃鲁尔特大人”
怀中青年的呢喃让鲁尔特全身一震。
泰格居然在叫我的名字?
鲁尔特搂紧泰格,左手轻抚着泰格的大腿,右手仔细地将泰格的精液抹在依然一柱擎天的虎根上,再次用熟练的手法撸动起来。
“我不是说过吗,叫我鲁尔特就好不,你喜欢的话,叫什么都可以。”
其实,今晚的泰格确实有心讨好鲁尔特,来套取这位皇子的真实想法。哪怕是当药效袭来时,也依然难得地保持着一丝理智。然而鲁尔特却第一次没有“公事公办”,为了给泰格纾解而纾解,而是一展攻势,尽力地挑逗着红眸青年的浴火。
于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服务”的泰格根本招架不住,在药物的催化下彻底成了鲁尔特手下的俘虏。对方的身体仿佛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无论触到自己身体的哪里,都能带来令人沉醉的快感。
在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快感淹没前,大脑混沌的泰格对药物的强力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场主对亲手配制的药物引以为傲,豪言“没有人可以逃得过它的奴役”。事实也是如此,即使鲁尔特这次并没有做出多少强迫性质的举动,仅仅是想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自己的意识中也被迫萌生了一丝对那副强壮躯体的依赖感。
让奴隶对主人臣服,只是调教的最浅层。而让奴隶对主人产生依赖感,彻底将奴隶洗脑成主人的所有物,才是深层调教的可怕之处。,,
此刻的泰格已经完全放空,瞳孔扩散开来,脑中除了快感还是快感。射过第一次后,欲火焚身的泰格完全进入了发情状态,急切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个背后刺激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给予了自己无上快感的男人
红眸青年混沌的脑中瞬间溢满了金眸青年的名字和形象。
我是他的奴隶
主人的名字叫做鲁尔特
啊鲁尔特大人请赐予奴隶更多的快感吧
泰格的呼吸愈加粗重起来,软化肌肉的药物仿佛浓度少了一半,双手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轻轻握着鲁尔特的大手,一起撸动着自己的虎根。然而如此平淡的刺激远远无法让红眸青年满足,泰格左手撑着床,整个身体哆嗦着,硬生生翻了过来,一下子跪趴在了鲁尔特的两腿之间。
早已将药物效果烂熟于心的鲁尔特知道,只要这时稍下狠手,对服药者进行一番刻骨铭心的调教,就会让对方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将自己视为永远的主人。
不过,鲁尔特自己的理智已经牢牢把控了自己的身体,绝不允许自己做出一点僭越之事——自己喜欢泰格的身体,也同样喜欢泰格的灵魂,自己要凭本事去得到泰格的真心认可,而不是将对方彻底摧残成一具行尸走肉。
跪趴着的泰格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鲁尔特饱满的雄卵,向面前的主人表示着臣服。鲁尔特皱了皱眉,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有力的大手穿过泰格的腋下,紧紧拥抱着迷茫的红发青年。
一双充满迷茫且泪眼朦胧的红色眸子,一双满溢怜爱但无比冷静的金色眼睛,四目相对了半晌,心跳加速的鲁尔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口腹之欲”,重重地吻上了泰格的双唇。鲁尔特灵巧的舌头轻轻探入泰格半开的牙关,和泰格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嗯呜嗯呜呜唔”
泰格的嗓子里传来被压迫的呻吟,在欲壑难填的鲁尔特听来仿佛是在诱惑自己。鲁尔特胯下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胀得发烫,顶端流出来的淫液早已顺着茎干汩汩留下,将耻毛糊成一团。
金眸青年濒临崩溃的意志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自己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泰格,占被药物控制的泰格的便宜,那和强奸犯的作为没有两样
“鲁尔特大人”
鲁尔特猛然一惊,直视着泰格的双眼。火红的瞳孔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一丝神采,然而忽明忽暗的眸子又昭示着泰格正被捆缚在理智与情欲的界限间来回拉扯,让鲁尔特不知所措。,,
最终,细如忽微的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汹涌如潮的情欲。泰格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几滴苦涩的泪水溢出了眼眶,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
“来上了我吧”
鲁尔特一凛,心疼地舔去泰格脸上的泪珠。身下青年的红眸已经彻底被情欲所淹没,正在半张着嘴渴求自己的施予,结实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大腿,精神抖擞的虎根滴着透亮的黏液,正在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皮肤。而自己的巨龙同样流着淫液,正在泰格的腹肌上随意涂绘。
金眸青年的膝盖已经全部被沾湿——红眸青年的菊穴一张一合,流着潺黏的肠液,吸引着大家伙的进入。鲁尔特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