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那么我就可以饶了你,如果你不肯点头,那么,后果自负。”
阿勋依然执拗的不肯点头。
“那好,我告诉你,阿勋,刚才这是你最后一次射精的权利了,好好记住这种如登极乐的滋味,你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了。”
“啾啾啾”小少爷苏牧云将右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方闻了闻,然后他用湿滑的肥腻舌头色情的舔舐着自己右手手掌上的精液,三下两下便将自己右手手掌上散发着腥骚味的白浊精液给舔食干净。
“今天你暂且先休息一天好啦~”
“明天,我要阉割掉你的小鸡鸡,今天你就在这种恐惧之下,度过这个漫长的黑夜吧”
小少爷苏牧云的嘴里温吞的说完残酷的话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阿勋一个人在后院里。
阿勋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淫辱地狱,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憔悴而虚弱,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苏牧云的话,他后知后觉的才明白——明天,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就要被真的阉割下来了!
很快,阿勋被家仆们重新带回了刑房,带回了那个充斥着屎尿味道的水牢里,他的双手双脚上被重新戴上了木枷,他的脑袋重新被卡在水牢上方盖着的那个铁栅栏正中央的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里,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他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又冷又饿。
阿勋就这样怀着对于即将阉割成一个阉人的恐惧,在屎尿混杂的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天明,一夜无眠。
这是一个无比漫长的黑夜,由于对阉割太过于恐惧,阿勋甚至于吓得射精,吓得失禁漏尿,屎尿横流——
一大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一小股白浊的精液从他胯下那根阴茎汩汩流出,一大坨松软发臭的屎从他的肛门里流出,他屎尿横流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垂死老人一般,他的屎和尿以及精液流淌到了原本就充满了别人的屎和尿的水池里,使得整个水池更臭了。
第二天,阿勋被几个家仆从水牢里放出来,几个家仆用一大桶清水将阿勋身上沾染的屎尿冲刷干净,然后阿勋再次被带到了后院里,阿勋被绑缚着双手双脚,被两个家仆按压着双肩,他被迫跪在后院中央粗砥不平的石板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被阉割成一个阉人的悲惨命运。
半个时辰后,小少爷苏牧云才姗姗来迟,他来到了后院,然后下令:“开始阉了他吧,只阉割阴茎,不要阉割掉那两颗卵球,全部都阉割干净了,本少爷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是,苏少爷。”依然是家仆阿若当那个刽子手,家仆阿若将一把明晃晃的刀紧握在手里,他先将刑房里的火炉搬运到后院里来,然后用炭火烤红了刀,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阿勋胯下那二两肉,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阴茎给剜了下来。
“呃~~~~”阿勋胯下那二两肉被锋利的刀刃给剜下来,他的下体一片血红,不断有血从阴茎断口处哗哗啦啦的滴落到他身下跪着的石板上,暗红色的血浸染在粗砥不平的石板上,看起来宛如一朵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盛开在石板上,竟然有几分妖冶。
“呃~~~~~”阿勋的下体很疼很疼,他觉得疼痛难忍,痛不欲生,他浑身颤抖着,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他的脸色苍白,脸上的血色全无,看起来像是生过一场大病的病人一般,他的嘴里想要尖叫,想要哀鸣,齿舌全无的嘴巴里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微弱呜咽声。
“正所谓,吃哪补哪,阿勋,你刚刚才被阉割,这割下来的老二扔了也是可惜,不如给你吃了,补补身子,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看似是在和阿勋好商好量,不过那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他既然做了这个打算,接下来,阿勋就只能够被迫吃掉自己烤熟过后的玉茎了
“接下来,将阴茎烤熟,喂给他吃。”
“是,苏少爷。”
家仆阿若说着便用一个铁钳将阿勋那根被剜下来的玉茎给放在火炉里灼烧,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玉茎便被烤熟了,玉茎外焦里嫩,熟透了的玉茎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肉香味,只不过,这肉香味,是人肉香味。
“呃~~~”阿勋闻着自己那根被烤熟的玉茎散发出的那股浓烈的异香味,他只觉得自己几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作呕感,他的嘴唇紧抿,他是断断然不肯主动配合,主动将自己那根烤熟的玉茎吃掉的。
阿勋不肯主动配合,于是两名家仆分别掰开阿勋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勋被迫的大张着嘴巴,他觉得屈辱极了,他的脸羞得绯红,他的双眸眸底氤氲着呼之欲出的泪水,他嘴角的涎水止不住的流淌,嫣红唇瓣上的涎水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我见犹怜。
阿勋的齿舌全无,于是家仆阿若便用刚刚剜去玉茎的那把刀刃将烤熟的玉茎给切碎,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几乎切成了肉泥,然后他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塞入了阿勋的嘴巴里,强迫他张嘴闭嘴,强迫他吞咽下去。
阿勋十分的不配合,于是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的